汉道,“沈老哥呀,你这辛辛苦苦了大半辈子,现在孙子有了出息,也算是功成名就,日后可以好好享福了!”
“是了是了!”沈老汉也是高兴的,抬眼瞧着自家出落得玉树临风得孙子,满眼皆是欣慰,“我家小子呀,争气!我开心,开心!”
“那可不是!”里正笑着道,“有个如此优秀的孙子,给谁都开心,只可惜我刘家没有这个读书人的命哦,瞧瞧我家那几个小子,哪个不是个吵包,只会玩玩闹闹的,哪有无忧这小子有出息啊!”
“嗨,这儿孙自有儿孙福,哪能这么比较的?”沈老汉回道,“你家那孩子是个聪慧的,脑子转动得快,不比我家这孩子差,况且我家大小子呀,念了十几年的书呐!这术业有专攻,不可比不可比!”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多会子便有不少人搭腔,气氛一下子便又活络了起来。
待得他们将话聊了差不多,厨子便开始叫人上菜。
菜才一上桌, 那些常年未见过荤腥的村民几乎是争先恐后得将菜往自己碗中夹去,那阵仗,似跟打架一般。
简直是……惨不忍睹。
沈无衣那一桌倒还好,毕竟有卫子琅与江北在 ,大家也都不是没吃过肉的人。
也就刘家夫妇稍稍难看了些。
不过里正这人眼尖的很,知晓卫子琅乃是榜首之人,便将他们支开了。
于是,靠东墙的一桌就剩下了几人。
卫子琅、沈无忧,沈无衣,江北。
随即是里正、沈老汉。
沈无衣乃是沈家人,自是有资格坐这一桌的。
相比起那几十桌的拥挤,这一桌则显得很是宽阔。
没了刘家人,桌上所有人吃东西都是慢条斯理的。
今日沈无忧乃是主场,自是有不少人提着酒杯来与他道贺敬酒,沈无忧以读书要保持清醒为由拒绝了所有来人。
倒是卫子琅,愣是被来人灌了不少。
沈无衣正坐在她旁侧,粗粗算了一下, 大概得有四十来杯。
一杯大概可装一百五十毫升。四十杯则是……6l。
乡里自己酿造的酒,度数并不算太高,但也绝对是不低于十五度的。
沈无衣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