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家小子从未喝过酒,向来是滴酒不沾的,至多呀,也就这一杯的量。”
卫子琅轻轻笑笑,“如此说来,无忧兄此回倒是舍命陪我了。”
沈老汉闻言便抬手挥挥,“哪儿的话,今日我家孩子高兴,今生能与公子交好,算是我家孩子的福气了。”
“沈爷爷此话言重了!”卫子琅道,“这辈子能结识无忧兄,该是在下福气才是,无忧兄为人正直,心胸宽阔,自有傲骨。”
能从此话当中听出来,卫子琅对沈无忧的评价当真是不低的。
沈老汉叫沈无衣搭了把手,把醉在了桌上的沈无忧抬了起来,想了想,又往他的房里走去。
待得安置好了沈无忧,沈老汉则又到得院外,见得卫子琅正起身,忙抬步道。
“卫公子,你今日不如歇下罢,无忧那小子睡我床上,你睡他床上,闹不着你。”
秋日的阳光没了往日的热烈,而此时的卫子琅正站在阳光之下。
暖色的光线在他身上似是镀了一层光晕,瞧着暖暖的,柔柔的,那向来美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年,在此刻终于有了几分烟火气息。
美如画卷。
他将视线看向一旁一言不语的沈无衣,而后忽然笑了,笑得及其温柔,“好啊!”
就这么忽然的,卫子琅决定今夜住了下来。
他这是第三回住沈家了。
沈老汉也没了第一次的拘束,见他应了也很是高兴,忙要将人往房里请去,“你今日喝了不少酒,该是累了罢?入房歇息歇息,这被褥是才换过的,干净的很。”
沈无忧此人有洁癖,东西可以旧,但必须要干净,尤其是他这些日子一直住家,被褥总是隔三差五的换洗一次,比沈无衣还要勤快。
这一点,作为与其同窗了几载的卫子琅自是知晓。
当下点头,“沈爷爷不用操劳,景色正好,我恰好去瞧瞧落日,丫头,可有空?陪我去瞧瞧?”
还不待沈无衣开口说话,沈老汉却直接同意了,“去罢去罢,正好卫公子喝多了,丫头你多照拂着些。”
如此,她还有甚话能说?
缓步走至卫子琅身边,抬头挑眉,“那就走罢!”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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