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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被打开那一瞬间,因一直处于黑暗中,乍然瞧见白日的晴朗时,她觉着很是刺眼,刺得她更是连眼睛都睁不开。
浑身很是瘫软无力,她清楚的知晓,那些治疗伤风的药,是被他们参了别的药。
被人从箱子里提出来,她这才看清楚自己已到了一处院子里,所有马车装箱的木箱都停留在了院子里,刀疤与一个身着大貂披风的女子不知聊着甚,所有的姑娘都被余下的汉子扶了出来。
沈无衣仔细的瞧了瞧院子门的环境。
高墙大院,青砖绿瓦,偶有嘈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瞧着已是到了城内。
那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衣衫五颜六色,脸上画着浓重的厚妆,手里执着一把羽扇,身姿婀娜,说话之间更是显得风情万种。
这种气势,倘若她没猜错,此人定是青楼里的老鸨。
倘若她是老鸨,只怕她们此时已到了青楼之内。
估计是为了证明她的想法,当即有个年约二十几岁,身着粉色衣衫的女子踏着婀娜多姿的步伐从院门缓缓入内。
她先是瞧了瞧被运来的姑娘,嘴角露着浅浅笑意,而后轻轻摇着手中蒲扇,以十分柔媚的声音开了口,“红妈妈,这一批的姑娘,可真是不错的很!”
那声音当真是十分酥得很,莫说男子,便是沈无衣一个女子,听着着声音都只觉酥到了骨子里。
说话间,她又跑到了刀疤身侧,将手直接揽上了他的腰,没有半点含蓄,“你可总算来了, 我这等的花儿都焉了!”
女子与刀疤约莫是相好,下意识的回揽住了她的腰,与老鸨继续谈论着价格。
毕竟都是处子,价格都不能低,且一个一个的,模样还生得俊俏的很,刀疤要了每个食物两银子,一共八人,则是一百二两银子。
价格合理,两人又都是长期合作之人,老鸨给钱也是十分爽快。
陈小五深深知晓她这药一喝,等于错过了逃跑的机会,瞧这青楼里戒备森严,她怕是再想跑也跑不掉。
整个人瞬间犹如跌入深潭,心如死灰。
她知晓自己的噩梦要来了,可又不知道要如何直面这将要来的噩梦。
所有人都很是害怕,唯独沈无衣,在不着痕迹得打探着周遭景物。
她现在,是不是已经身处北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