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捣弄这些,每每和面便唤我,我倒也学会了揉面。”
在说起他娘时候,他的眼眸里皆是温柔。
沈无衣敛下眸子,看着灶里跳动的火光,“你一个人在外面过年,你娘肯定会担心的。”
她的情绪淡淡,想起沈老汉与沈无忧时,只觉心中堵塞的慌。
本想着这个年定然会过的热热闹闹,她也定是要陪着沈老汉过一个欢欢喜喜的大年,没成想,这计划赶不上变化,好好的一个过年,一家人竟是相隔了千里之外。
不知他们这年过的如何,年夜饭吃了什么。
“我娘啊!”卫子琅看着沈无衣的情绪不高,便轻笑出了声,想引导着她的情绪,“我娘倒是不会担心,先前每年过年,我与我娘都是分开过的,今年如往年也无甚差别,只是军营里较是严厉,极少与她通信,倒也是不知她今年过的如何。
唔,瞧你这样,同我过年你不开心?”
“没有!”沈无衣坐端正了身子,眸光炯炯有神的看向他,“真的谢谢你,能在这里遇见你, 我很欢喜!”
是那种雀跃与感动的欢喜。
她曾经问过禾小娘,北境的军营距离此地多远,禾小娘说在城外二十里地。
那个时候她想着,若是实在不成便出去找他求救,但转念想,自己凭甚找他求救?虽说二人之间有了那一层关系在,但到底他是沈无忧的好友,不是自己的好友。
再者是,她不喜欢麻烦任何人。
能在这个时候遇见他,沈无衣是满满的感动。
尤其是知晓他还是特意来找自己时,似是触动到了她内心最为柔软之地。
“你我之间,何须说个谢字?”卫子琅道,言语带着几分揶揄,半是认真半是玩笑,“你可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怎可叫你受委屈?万花楼是罢,且待本公子给你平了他去!”
“噗!”这话当真叫得沈无衣嗤笑出声,随即又认真问道,“那万花楼究竟什么来头?瞧着来头不小的样子!”
卫子琅对这些自然知晓一些消息的,他一边揉着面团一边道,“万花楼的幕后老板实则是京城一位大员之子,家中有背景,加之在军营又有熟人,这间青楼在北阳关内倒是唯一一间能立足之青楼,说起来,那位幕后之人我还识得。”
“你识得?”沈无衣彻底惊讶了。
“是了,有些渊源!”他道,“想必你也知晓我的身份,我娘是外室,我爹乃是当朝丞相大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