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给得多少温情,多少宠爱,当日后他喜欢上了别的女孩子,也能对别人如此。
是了,她向来就是现实主义者,也并不是悲观的观念,只是不想抱着太大的希望。
一个在二十一世纪出生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未曾见过?感情这点事情,根本不值得一提。
卫子琅见沈无衣久久未曾开口,轻嗯了一声,拉着她坐在桌边,喝了两杯热茶。
一边喝茶,二人一边天南地北的聊着,等有了些许困意,便各自洗漱上了床。
许是有了昨日的同床共枕的缘故,此回卫子琅倒是没有半点拘谨的抱着她上了床,而后将其揽在怀中,抱着她而沉沉睡去。
夜半时,沈无衣干渴的难受,才一动弹便将那抱着的人惊醒。
他的声音带着惺惺睡意的沙哑与慵懒,“怎么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黑得不见五指。
沈无衣困得有些睁不开眼睛,下意识道了一句,“渴!”
如此,对方二话不说的起了身,摸着桌上的茶还温热着,便摸黑倒了一杯,再走至床边将茶盏递了过去。
沈无衣坐起身,咕咚咕咚喝下,再将空杯递还给他。
卫子琅接过,带着懒懒的声音问了一句,“够吗?”
“够了!”她应声,复又躺下。
随即,卫子琅便将空杯又放在了外间的桌上,再折身回来上了床去。
下意识得将人揽入怀里,睡意却清醒了小半,低声呢喃的唤了一声,“小衣儿!”
那句小衣儿唤得低沉又沙哑,满是含糊不清的暧昧。
“嗯?”
她喝过了水,又被对方抱得如此紧,几乎没了睡意。
“我方才梦见你了!”他低低道,“梦见你嫁给了我,无忧兄却在梦里追我,说是我勾搭了他家妹子,日后兄弟没得做,要打杀了我!”
“噗……”沈无衣闻言,忍俊不禁,“那他成功了吗?”
“自是没有的!”他唇角在黑暗里缓缓勾了起来,“我对他家妹子真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若是将我打杀了,上哪儿再找这么个疼爱她的夫婿去?”
沈无衣听得着实无奈,抬手挠了挠他的腰,“头回见着这么拐弯抹角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