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如此,这才叫市面上还未有人模仿。
再者,连皇宫的纸巾都是从她那儿出来的,光是这个噱头,就已能让她的铺子屹立不倒。
眼下她已将铺子开到了京城来,既要推广硬刷术,也该将安阳的铺子矿大。
江北回去过年了,等过完正月初六便该开始上工。
她仔细盘算了一下,去年一年,竟是赚了将近三万两银子。
这不是个小数字了。
加之生意仍旧在上涨,她想着,等将手里的东西全都推广妥当,到时便是真的日进斗金,睡觉都能生钱。
正在她认真做计划表时,却见婆子一脸欢喜的敲门,“姑娘,姑娘,好事,大好事啊!”
那语气难掩兴奋。
沈无衣将笔放下,云里雾里的开了门,“王婆婆,您说的是什么好事儿?”
“卫公子上门提亲了!”王婆子一张脸上都堆积了笑意,“提了好多聘礼呢,大人叫姑娘去瞧瞧!”
卫公子?卫子琅?
他上门下定了?
沈无衣一阵扶额,当下便跨出房门朝着大厅走了去。
果然,卫子琅此回带了许多随从,十几个大箱子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厅内。
大厅本是宽敞的,却因摆了这些箱子而显得有些拥挤。
待沈无衣赶去时,只见得一袭白衣的公子正站在厅内同沈老汉行礼,“沈爷爷,晚辈今日冒昧上门下聘,还望沈爷爷莫要见怪。这些皆是晚辈的聘礼,虽是身外之物,却也是晚辈一片心意。”
足足十几个大箱,都是些值钱之物。
沈老汉愣住了。
乡户人家,给个十来两的聘礼便已是极好,眼下这些大想箱子——他活了一辈子,从未见过这么多值钱的东西。
他的聘礼有真金白银,珍珠翡翠首饰字画,皆是不翡之物。
莫说沈老汉,便是沈无忧都愣了。
他瞧着那张长长的礼单,久久未曾回过神来,“景瑜兄,你是将家底都搬过来了么?”
卫子琅摇头,“待我与无衣妹妹成婚,便让她来管家,家中多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