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沛承知晓她是为了要挟自己。
笑的眼眸眯眯,示意那些拿着兵器的士兵们不要轻举妄动,他则与沈无衣应了一声好。
卫子琅坐于马上,沈无衣架剑跟在身后……她的身后,则又是一批士兵。
她不知道这人群里还有哪些是大祁的士兵。但沈无衣此时的眼里只有卫子琅,卫子琅的性命、比任何人的性命都更重要。
一路走了二里路,途中又遇狼群,士兵被分散了与狼群争斗。
待得沈无衣确定安全之后,一把踹开了田沛承,而后翻身上马,架着马儿迅速离开。
田沛承被踹得摔倒再了地上,身后有个士兵立马上前将其扶起来,而后瞧着马儿消失的分放心, 眸光阴鸷。
“将军,为何刚刚不直接将人杀了?”
“杀了作甚?”他笑笑,拍了拍盔甲上莫须有的灰尘,“一张布防图罢了,大祁军营我早已摸得清清楚楚,再画一张便是了!”
而那卫子琅,能不能活过今晚,还得看命数呢!
倒是那小丫头,果真还有几分意思。
只可惜,是别人的未婚妻了!
……
沈无衣也不知到了哪儿,黑峻峻的丛林里,寻不着方向,看不清路。
马儿凌乱的穿梭来去,直到走到悬崖边时,再不肯动半分。
沈无衣只得将人从马车上抬下来,将人放在地上,再揽入怀里,“卫子琅?卫子琅?”
卫子琅还有气息,但气息薄弱,身上伤痕累累,瞧着触目惊心。
他此刻已陷入了昏迷,任由沈无衣如何再唤,仍旧无动于衷。
眼下卫子琅的身子正逐渐变冷,她立时先去生了堆火,再查看了他的伤势。
说来算幸运,沈无衣出来时,出了银子带的多,药也带了不少。
当下她便撕开卫子琅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替他清理着伤口。
那些伤口狰狞不已,血迹斑斑,伤口的血液已经凝结,身上竟无一处完好之地。
她忍着颤意给卫子琅小心翼翼的包扎好后,又摘下几片大叶子取了水,缓缓喂他吃下。
待得一切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