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没了音信,此时她再回来,瞧着却是血迹斑斑。
他问了两句沈无衣,到底是发生了何事,叫她这般狼狈不堪……但对方却是一字不语。
掌柜自讨无趣,终究是再多去问。
接下来的几日,沈无衣窝在了客栈里养伤,城内却沸沸扬扬起了谣传。
说是那主帅大人妒忌卫子琅,明明知晓追去会有性命之忧,却仍旧叫其去送命。
作为卫子琅的亲身父亲、当今的丞相大人知晓此事后,怒不可揭,动用一切手段,将主帅这些年所做的龌龊事情都找了出来。
从来,断送了一生!
卫子琅此回重伤,在军营养了十来日才可下床。
一下床,便立即到了客栈,寻了沈无衣。
但那时沈无衣已走,只余下一封书信,上头写着——我等你回来。
短短五个字,却叫卫子琅有了家的归属感。
他不是不愿带沈无衣入军营,但军营里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不能受到牵连。
眼下她走了,心里多少有些没落。
……
沈无衣回京时,脚程慢了许多,悠悠七日,才到了京城。
沈无忧当真是急坏了。
他如今身在朝堂,自然知晓朝堂发生之事,尤其是知晓卫子琅事情之后,恨不得立刻离京前去瞧瞧。
沈无衣的性子,沈无忧如何不知晓?她一旦去了北阳关,势必豁出命也会去救卫子琅的。
当傍晚他瞧见沈无衣回来时,七尺男儿竟是湿了眼眶。
他想着,自己该是要斥责这丫头两句的,偏生又责备不出来。
最后,他终究是败下阵来,只道了一句,“回来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带着无限的温馨。
她应声,“嗯!我回来了!”
“那就吃饭罢!”他带路往大厅走去,“饭菜都要凉了!”
“好!”她应声,将马儿交给护院,跟在沈无忧的身后走去。
她走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