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薄轶转头跟喜欢他的许诺结婚,自然那许氏也能为薄家所用,今日薄家亏损的一切,便只当是劝说薄轶回头的条件罢了。
谢女士越想越觉得可行,当即对薄轶道:“你要还认我是你的妈,你就赶紧和宁夕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然后和许诺结婚。”
“薄轶你是个商人,就算你不喜欢许诺,可你也要想一想薄家,想一想薄家日后的家业。我从前不知道许氏这么强大,现在知道了更不会放手,当下最重要也是唯一能补救薄家亏损的,只有和许诺结婚,薄轶你明不明白?”
谢女士恨铁不成钢看着薄轶,从来没有觉得外人眼中手段厉害的薄家当家人这么令她失望过。
“你好好和许诺道个歉低个头,她一定会跟你在一起的,到时候薄家与许氏强强联手,薄家便就是真正坐稳了这一方天地!你要记住,你不仅仅是薄轶,你还是薄家唯一的希望!”谢女士说到最后,恨不得直接替薄轶去向许诺提亲,去替薄轶做出一切了决定。
对于谢女士说的这些,薄轶压根就没听进去,也疲惫的不想理会谢女士。
自己对宁夕的感情,可不是说散就能散的。
且他从前对许诺没有感情,如今一样没有感情,便是招惹都未曾招惹过许诺。
谢女士只当看到了表面,只看到假如薄家和许氏强强联手当老大的表面。
薄轶却是清楚许父不是那种没有贪心的人,反之心贪得比谁都厉害。
就这么一个人,假如真的薄家许氏在一起了,薄家迟早会被许父挖空。
“我让人送你回去。”
薄轶抬手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不想与谢女士过多的去说什么。
他是谢女士的儿子,自然最清楚谢女士的性子,他说的再多,谢女士都不会听,只会觉得是宁夕毁了他的一切。
而薄轶想的不错,正是此刻谢女士心中所想。
在这谢女士愤怒离开以后,薄轶直接在公司呆了好几天都没回家。
一直在家中养身体的宁夕也是担心薄轶对紧,旋即打了电话过来询问。
宁夕知道现在所有的压力都堆积在了薄轶身上,她很想去帮助薄轶,但她也清楚,这个时候只有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让薄轶担心自己,才是对薄轶最大的帮助。
所以她也只是电话中问了一下,没又亲自去找薄轶。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薄轶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