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是心痛得无以复加。
“嗯,我知道了。”施箫奈淡声说,“那你还需要我吧?”
“什么?”善初问。
“你不是喜欢看格雷伯爵为了你吃醋的样子吗?”施箫奈扯起嘴角,扬起一抹笑,“你总得要有一个工具人吧?”
“那倒是。”善初回答得坦率,毫无心理负担,“你还自告奋勇?”
“当然。”施箫奈故作潇洒的一笑,“总好过让你找别人。”
既然你需要一个工具人,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我呢?
起码我会当得很称职,也很开心。
善初撩了撩耳边的碎发,说:“我再想想吧。”
漫不经心得有些残酷。
就这样,一节课过去了。
下课的时候,施箫奈笑盈盈地把脸凑过去:“我开车送你回去?”
善初心想:真是一个称职又主动的工具人。
善初摆摆手:“我今天自己开车过来的。”
施箫奈有些失落。
“过两天吧。”善初说,“我给你发信息。”
施箫奈听到这话,就像是听到“朕过两天翻你牌子”的冷宫妃子一样,满心谢主隆恩,看得善初都有些于心不忍。
善初自己开车回了伯爵家。
连续两天他都如常,该上课上课,该吃饭吃饭。
就是……晚上睡得有点沉。
沉沉入睡的他不知每晚都有不速之客到访他的房间。
来的时候,他像一阵轻柔的梦。
善初睡得昏沉,双眼紧紧地闭着,嘴唇却放松地微张,不管是手指还是别的什么,都能轻松地进入。
善初身上穿的是松垮的丝质睡袍,即使没有偷香窃玉的小人造访,他睡后衣带都会随着他的睡姿变化而松脱。
只要拿开碍事的被子,就能看到衣松带松的小美人,披露在空气中的不仅仅是细腻的锁骨、还有大片白`皙的胸`膛——有时候,还能看见更多。
但心虚的贼子从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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