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魏宁有些犹豫地走过来将那边的事简要提了提。
“其实就是当时太突然了他们没反应过来现在想要再……回味一下。”潘魏宁说。
“意思就是我再打他们一次?”风羿问。
“他们俩出一个人就行了就是想看看当时是怎么被打中的。”
“可以。”风羿道。一点儿小事。
风羿拿着手上的彩弹铳来到最近的练习场。
这边没有靶子都是用来练习对战的布置各处摆放着充当掩体的沙袋草垛之类。
栋子已经戴上头盔提着铳过来对风羿说:“我不攻击你我就在那些掩体后面这个距离跟莪们当时在赛场内的差不多你打中我这局就结束了。”
风羿点头表示明白:“行。”
既然确定只是单方面攻击风羿就更不急了两口解决剩下的雪糕戴上头盔走到一个草垛子上坐下。
虽说对方并不会攻击但是既然走进练习场就得尊重这里的规矩头盔得戴上。
坐在草垛上风羿不动了。
而不远处无规则分布的一个个大沙袋后面时不时闪过一个人影。
甭管沙袋那边的人影怎么蹦踏风羿坐得很稳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这边放了个全副武装的假人。
周遭的一切似乎与他无关就连隔壁练习场有人误射的彩弹擦着风羿身边过去他都没动。没有分出一丝注意力。
这一刻坐在草垛上的人似乎有一种冷漠疏离的气场超脱尘世之外。
潘魏宁一群人站在旁边围观看着栋子在里面左蹿右跳。
“栋子体力恢复得挺快啊。”
“那么早就被打出来他已经休息好一会儿了。”
“蹿得跟兔子似的这确实很难打。”
“打是打得着但不一定产生有效伤害。
“欸?风羿他就一直这样保持不动?”
“还是有动的刚才他的头微微动了动。”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他这个样子挺可怕的吗?”
“戴着头盔摄像头拍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总觉得怪怪的像……像……”
“像了好一会儿都没“像”出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旁边潘攸宁接道:“像蛇盯上猎物一样!”
“对对对!我知道有些蛇就是这么捕猎的!特别能守等待时机迅猛出击一击必杀!”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