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下,明明是这小子耍无赖,这是巧合!
向东扶额。
“算了,我感觉我不应该在这儿,我回去了,要打要杀,收尸的时候再来喊我,前提是莫要破坏这里面的花花草草。”
向北将向西的手扒拉下来,瞪着一双大眼睛。
正巧这时候,南宫礼将他扒拉下来,坐在他的腰上。
“这不还是在下吗?”看几遍,都一样啊,有区别吗。
向南:“......劳资跟你拼了。”
两人没有使用实力,全凭本身力道,你掐我打,滚来滚去。
向西摇摇头,“我看,咱们也不适合在这儿,去我那院吧,另外师弟你好像对谁在上这个问题,很纠结。”
“没有,我不是,别胡说......”
一侧缠打的向南和南宫礼,没留意这边,两人打得筋疲力尽,躺在水车旁边。
夕阳西下,似乎有微弱的彩虹光。
向南眯着眼眸,死死的盯着南宫礼,眼底似有流光闪烁。
“找我作甚?”
“你说呢。”
南宫礼咬牙切齿,似乎十分不甘心,但有几分难以启齿。
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向南语气有几分隐忍和咆哮。
“那晚上就是个意外,你我不说,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我也没说怪你。”
死死的握拳,南宫礼抿着的唇瓣,动了动。
“可是我,趁人之危了,你真的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听着向南无所谓的话,他郁闷得不行,心里恼怒,觉得要做点什么。
南宫礼坐起来,看着一侧模样俊美,额头上有薄汗的某人,咽了咽口水。
这一幕,太像那天了。
“我......我脑子很乱,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你别怪我啊。”
向南纠结得要死,这几天回到向阳宗,他脑子里也是很乱很乱。
他呢,他也控制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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