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无衣苦笑，“我原本也希望，不是你。”

他手中拿着一块留影石，高高举起来。

留影石被他按在手心里，透过掌心的缝隙，看到了本该昏迷趴在桌子上的叶雨菲抬起头。

并且还有那诡异的笑容，没有声音，但能看她朝着门口走去，给什么人开门。

“我以为你会承认的，没想到你如此不思悔改！还找其他莫须有的罪名污蔑井瑟！”

雪无衣的话语，很冷很冷。

伤势彻底恢复之后，这留影石他就看了，但是想不通叶雨菲这么做的理由。

被证据打脸的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雪无衣很心寒，固然他一开始跟叶雨菲也相处不来，但他很努力去做好一个哥哥。

她太令自己失望。

如果他中途没有被救，他死了，内疚的会是井瑟。

他的亲爹养父以及那些在意他的人，他做不到大度。

“我........”

再多的解释，这会儿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因为这是事实，不是辩解，撒谎就能圆的。

跌坐在地上的叶雨菲，显得十分可笑。

乳娘更是慌，她看到叶澜山的叶澜山他们的失望和杀意，她开始砰砰砰磕头。

“不关大小姐的事情，这一切，这一切都是我怂恿的，都是我做的。”

“我控制了大小姐的神识，她是身不由己。”

叶雨菲眼前一亮，“对，不是我，不是我。”

不可以是她，如果承认了，她就完了！

名声尽毁，失去叶家的一切，她还拿什么立足？

乳娘虽然难受，但她仍旧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

“家主，杀了我吧！这些跟大小姐是无关的。”

井瑟缓慢的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能控制人的神识这么厉害，这叶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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