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说。
五条悟天性张狂,不在乎正道,甚至嗤之以鼻,而硝子,她不出外勤,不必经过这种考验,是天然躺在正道上的奶妈,历此挣扎的唯有坐在台阶上的你们。
你忽然笑起来。
“笑什么。”
你用脚后跟踢踢台阶。夏油杰坐下时,长腿跨过了三级阶梯,你则是两级。
“你三级,我两级。当心被我甩到身后啊,正道的小伙伴。”
那时夏油杰已经是三级咒术师了。
“那完了,那硝子是一级。我们都别干了,让一级奶妈顶前面。”
你们同时哈哈大笑,两根烟头受了震动滚落。
“那五条同学就是四级了吧。”
“嘘,小心被他听见,悟心眼很小的……”
孩子最终被抢救回来了。
“其实挺走运的,第一次就救到人了。”他俯身捡起烟头,包括你吸过的那只。少年虽然体贴细腻,但细节处仍和女孩子有所不同,比如捡烟,如果是你所认识的女生们,怎么也得用张纸巾包着才行。
你抽了张纸巾,防止烟灰弄脏夏油杰的手。
“不是第一次了。不过那次也很好运。”
见到变形的缝合线咒灵的那一回,你若是眼睁睁看着跟球的孩童死去,人生的背景乐必然就此急转直下,但好在戴墨镜的壮汉,夜蛾老师正好在附近。
……
五条悟不计较你模仿他的行为,“不明白什么?”
“不明白……”
车辆到达目的地,墙皮剥落、拆除了一半,钢筋铁骨裸露在外的寿产院出现在你们视野之中。
你说完了下半句:“不明白自己还能做什么。”
祓除咒灵不会有错,但仅止于此是不够的。
可你不知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是自己能做的了。
“这都什么问题。”
“我本来还不想说呢。”
天与咒缚那次,他们笑过闹过之后,纷纷叫你早些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