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导,是关于一名邮局退休工人之死的。
福尔摩斯仔细看了一遍,联想到了什么,脸色忽然变得难看起来,接着他猛地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急匆匆地下楼离开了。
顾青耸了耸肩,并没有跟上去,不过他有结合现有点与线,将所有脉络串点成线、传线成网,形成一个庞大而精密的犯罪网络,而最终荣登这犯罪网络中心宝座的人物便也呼之欲出了。
犯罪界的拿破仑,詹姆斯·莫里亚蒂。
顾青缓缓眨了下眼睛,这才动手继续拨动琴弦,又拿过琴弓来,将琴弓和琴弦变得更适合自己用后,他闭上眼睛演奏了起来。
楼下正在准备下午茶的赫德森太太吓了一跳,因为她刚刚撞见她的房客出门了,接着她才想起来最近221b接待的那名奇怪的客人。
到现在,赫德森太太都不清楚对方长什么样,他那套行头就像是长在了身上一样,不像自家房客至少大部分时候都着装正常,不那么引人注目。这么想着的赫德森太太放下了手中的茶壶,不自禁地侧耳去聆听楼上传来的乐声。
听完后,郝德森太太怔怔地去瞧一张老照片,照片上的人都还很年轻,有着大把的时光,可照片的人又像是被相框封存在那段难以忘怀的时光里。
郝德森太太怅然若失,转头去泡茶了,等泡完还端了点心一起送上了二楼,只是这时候的二楼早已人去楼空,唯有小提琴还好好地放在扶手椅上,而她还连人家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
·
顾青从贝克街离开,径自穿过人群,来到了之前来过的圣詹姆士剧院,昨天他就有留意到这儿会上演莎士比亚的经典戏剧《奥赛罗》,稍微有点怀念。
话是这么说,等到顾青坐到二楼观赏时,他只专注了不到一分钟,就忍不住放空了大脑。
“先生,有您的信。”有人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后面的幕布走了进来,来到了顾青旁边小声说道。
顾青目光如电,手端着放下来的鸟嘴面具转过去看了看,顿了下才说道:“你的打扮还真是——”
福尔摩斯:“完美。我知道。”
顾青:“——错漏百出。首先,你这身制服就不是最新款。”
做邮差打扮的福尔摩斯坐到了一旁的座位上:“这是两年前的。我是想着我不能就那么贸然地去吉布森家,直接跟他们家属指出你们家的老头儿很可能是被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谋杀的,所以我就折回来换身装束,这样也能更好地打入邮差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