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不用骑这么慢,我可以适应,我想快些回府。”想要说的话,白初都咽了下去,本来只是想问问? 但对上这样的眸光,白初想说的太多,而那些不适合在路上说,她想回去慢慢说。
沈砚看到了白初眼里的心疼,一时间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没戳破她? 只应了她的话? “好。”
……
即是一早做好针对靖安侯的局,怎么可能会没有人候着靖安侯。
而这人不是其他人? 正是叶子晋。
这些日子没少抓靖安侯的小辫子? 甚至连被靖安侯送去别院的二夫人都给拖下了水,但靖安侯一直据理力争言明自己清白。
而叶子晋这边也没有过度逼紧? 而是松弛有度,每每靖安侯觉得窒息的时候就会松下来让他可以呼吸,以至于就给了靖安侯一种叶子晋拿他没有办法的错觉,让他是既心慌又肆无忌惮,头上悬着一把刀怕它掉下来又觉得它不敢掉下来,这滋味真不是一般难捱。
今日一大早,叶子晋又找上了靖安侯的门。
许是对峙次数多了,靖安侯竟是有恃无恐了起来,就那么与叶子晋你来我往了起来。
叶子晋也乐得跟靖安侯扯皮,任你笑任你怒,就是赖着不走,跟你扯。
直到黑翼出现到他身侧耳语了几句,他面上的笑意立刻就消失殆尽。
而与此同时,靖安侯整个人不安了起来,就好似头上悬着的那把刀就要落下来砍上他的脖子了。
他刚要先发制人,却被叶子晋抢先了一步。
“靖安侯,沈大人说搜到了一些证据,已经提交到衙门,这些证据可不比之前的挠痒痒,是实打实的证据,怕是要请靖安侯去衙门住几日。”
叶子晋说得很委婉,但意思很直白,就是要将靖安侯给抓起来。
“你敢。”靖安侯那是当下就怒斥出口。
叶子晋却是半点不为所动,“敢本官定是不敢的,但是本官奉旨办事,所以即便是不敢那也得敢,靖安侯你说是不是?”
说着,叶子晋对着身后一挥手,一直候着的官兵那是立刻就冲了上去将靖安侯给围了起来。
“靖安侯是自己走还是需要本官请?若是本官请的话可就不太好看了。”说这一句的时候叶子晋是带笑的,只是那笑不达眼底。
在江州多年,一直被人捧着,靖安侯不免就有一种土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