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主子。
所有的震撼在一路上回来途中的沉默上都用完了,现在只余平静。
沈砚没想到白初会问这事? 微怔了一下,随后坦然承认,“嗯,我不放心你,便让人贴身护着你。”
白初以为自己已经平静了,然而此刻听到沈砚亲口承认? 一颗心还是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了起来。
“所以从前冬己帮我,都是你授意?”
她怎么也不会忘记,前世刚在京都城站稳脚那会儿,冬己帮她良多。
话说到了这也包不住了,且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沈砚直接就坦白了? “是? 许多事我不能直接出面,我出面就是害你而不是帮你? 便让冬己帮你。”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白初抬眸质问沈砚。
沈砚替白初将落在脸颊上的发丝别到耳后? 眸光温柔而悠远,好似穿透了时光? “你一个人在京都城没有安全感,我想让你有个自己的人,好有伴,而冬己给了你便是你的了。”
听到这话白初眸眶瞬间就湿润了,他怎么能背着她做了那么多,还不让她知道,更是让她对他有那么多误会,明明他一直在帮她啊,明明他一直……
沈砚垂首吻了吻白初湿润的眸眶,“别哭,我心疼。”
这一瞬间,白初感觉自己有千言万语,可到了唇边却是一字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抬手紧紧抱住沈砚,“以后不许再有事瞒我。”
“好,不瞒,什么都告诉你。”沈砚突然就释然了,现在他的阿初还好好的,他努力保护她就好,变强的路满是荆棘,他即便努力要护她周全,也怕失手,若是哪次没护住,他直接陪着去了就行,总归一直在一起就好。
……
叶子晋来寻沈砚的时候天色已经落下了帷幕,一片漆黑。
靖安侯是午时前抓的,午时后他就着手中的证据查了一些,一查一个准,准到让他都有些不敢相信。
前两个月查这个案子有多艰难,这两个月查这个案子就有多通畅,通畅到让叶子晋都不敢去信这么大的案子就这么查出了结果。
见到沈砚的时候,叶子晋没急着说话,而是坐在那静默地品着茶,不知道是在静着自己的心,还是真的想要喝杯茶,就那么默默坐着,默默品茶。
沈砚也没急着开口,叶子晋上门,该焦急的事他而不是他。
眼见着一盏茶毕,叶子晋终于不缓不慢地开了口,“靖安侯这事的结果太容易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