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我知道,阿初,我都知道。”沈砚紧紧握住了白初的手,传达着自己的情绪。
“我不是故意和你娘杠。她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动手? 我不能让;她说我要杀沈琳,弑杀之罪我不能认;她辱我父母,我不能退;她……”
“阿初,别说了,我都知道,别说了? 我都知道。”沈砚受不住的一把将白初紧紧抱在了怀里。
“沈砚,我不能退,我不能再活成从前那样。”白初紧闭上双眼掩去眸底的酸涩,带着隐忍的颤意说出了这句连接前世今生的话坎。
“我知道,阿初我都知道? 你没做错? 你做得很好。”
沈砚只觉得心痛得都要窒息了? 这一刻他方才明白所谓的过去了那都是自以为的过去了,伤了终究是伤了? 哪怕伤疤愈合了? 却依旧是一道伤疤,经不住去揭开。
是他的错? 是他做的不够好,是他……
“沈砚,我做不到粉饰太平,我可以陪在你身边,我亦可以不阻止你亲近家人,但我做不到,我跨不过去那一道坎。她们若不伤我,我可以视而不见,但若伤我,我做不到无动于衷。”
“我知道,你不用让。”
白初不再说话,就那么闭着眼站在那任由沈砚将她紧紧抱住,抱住。
……
“臣弹劾内阁大学士沈砚纵妻杀人,请太子殿下严惩。”
“臣弹劾内阁大学士沈砚擅离职守,请太子殿下严惩。”
翌日,刚一开朝,朝臣便一个接一个站出来弹劾沈砚。
有些事自家家里可以不计较,但是并不代表别人会放过这个追究的机会,要知道当时两艘画舫加起来可是有数十家的女眷,哪怕被伤的是沈琳,但其他女眷也可以以惊吓为由进行上告。
再者昨日沈砚临时离开内阁,的确是擅离职守了,哪怕在内阁也只是编撰书卷且离开前还让人去给太子报备了,却依旧一点也不影响有人弹劾他。
昨日淮水河上画舫的事那是人尽皆知,特别是经历过林菀砸了沈府大门那一出,就更加的人尽皆知了。
所以这弹劾声里有昨日在场的女眷家属,有履行弹劾职责的御史,还有就是抓错处的政敌了。
沈砚与太子亲近,妥妥的太子党,这个时候二皇子党不出击都是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一时间文武百官愣是站出了近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