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个无关重要的前雇主。——这是不能否认的事实。
一时间,池咏佑竟愧疚得哑言。他挠了挠太阳穴,略尴尬地说:“......忘了。”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欲言又止。
明明那只是一段过去式的雇佣关系,提起来却觉得烫嘴。这氛围……偏偏搞得像因为误会而分开的前任互见那样,既别扭又粘稠。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池咏佑不经意瞥眼,注意到柳吉手上提着的帆布包拉链没完全拉上,露出了一小角布料,像是某件衣服,那颜色与这酒店员工服装的颜色一模一样。
他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问柳吉:“你在这里工作?”
“啊!”柳吉一惊,眼睛睁得贼大,那表情完全藏不住事,“你、你怎么知道?!”
“都露出来了。”池咏佑指指他的小破包,无奈道。
“啊......原来是这样。先生,你好聪明哦,我就知道骗不过你,”柳吉泄气地抱住自己的包,把衣服塞进去,拉好拉链。
他已经在这家酒店工作了一周,刚刚下了班,经过走廊时看见有人在非礼女性,所以挺身而出,没想到会恰好遇见来这里吃饭的池咏佑。
虽然他也是有想念池先生啦,但在这种情况下相遇,还是怪倒霉的。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柳吉也知道瞒不过对方,便破罐子破摔,老实交代道,“这是我的新工作。我每天下午或者晚上会来这里打工,就在后厨洗盘子,算是临时工。”
“你那家政公司呢?怎么会让你做这种工作?”池咏佑问。
柳吉:“倒闭了。”
池咏佑:“……”
在被池咏佑辞掉后没多久,柳吉的那个名叫“八喜”的家政公司也倒闭了。无良老板带着小姨子卷款跑路,剩下包括柳吉在内的员工们,尽数如鸟雀散。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柳吉五雷轰顶,差点垮掉。
但是......
想想妹妹的学费......
想想自己的伙食费......
想想房租水电煤气费......
垮什么垮,穷人不配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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