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给何桃说了一句话,那就是:桃子,等我。就这么一句话,何桃拿着信封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多遍,仿佛那是多么了不得的珍宝。她边看还边偷偷笑,眼里心里都是甜蜜。姜如看见这样子,不由得感到好笑。收了信之后好几天,何桃总是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跟姜如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姜如也假装没注意到她的异常,每天照常照顾她和宝宝。终于,这一天,何桃有些羞涩地问姜如:“阿姨,窝听缩,监狱里,可以探监,我们能不能,去看!看!”说完了,她就期待地望着姜如。她想带着宝宝去看立辉。可是她一个人太难做到了。而且,她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很危险的,她带着一个孩子出去,一个残一个弱,就更加地危险了。姜如没有说话,低着头仿佛在沉思。何桃不敢打扰,只能直直地盯着她,双手抠着轮椅的把手,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她的回答。姜如见她都快要把轮椅给抠破了,便不再逗她,笑着道:“原来这几天你想说的是这个呀,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情不好意思跟我说呢。”何桃脸颊有些红红的,十分不好意思。“阿姨,李你能不能,带我们去啊。”姜如点头,“当然可以。我正准备去看他呢,你要是想去,刚好可以和我一起去。”“好!”何桃顿时兴奋地站了起来,然后又跌坐在轮椅上。躺在旁边小床上的宝宝看见她的动作,兴奋地挥舞着小手小脚,发出咯咯的笑声。姜如带着何桃去探监,何桃要求不要和她哥哥何文才说。她知道她哥哥肯定不会同意的。姜如自然不会拒绝,能不麻烦就不麻烦。等待探监的时间,何桃在轮椅上坐立不安。她期待地望着玻璃窗里面那间屋子的门。她想象着郭立辉从那扇门里走过来的场景,紧张得双手都在颤抖。不过即使是这样,她也仍然小心翼翼地护着膝盖上放着的孩子。就像是是本能一样。姜如见她这样,也没有多作安慰。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想到下午要去见你,我从早上便开始满怀欣喜。17一大早,姜如才起来,准备烧点水给宝宝泡奶粉,就看到何桃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轮椅上,等在客厅里。她眼睛底下有浅浅的青影,明显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说不定只睡了一两个小时。早上吃了饭,何桃就坐在客厅,期待地望着姜如。等姜如说要下午才能来探监,她脸上明显十分失落。等到中午,何桃吃饭的时候也是动作比平时快许多,恨不得一口就把一碗饭都吃完了,然后立马就出发去看郭立辉。“来了!”何桃突然站了起来,靠近玻璃去看里面的人。她有严重的近视,三米以外的人看着都有些模糊。但是她一眼就认出了郭立辉,尽管他头发被剃得很短很短。“立辉!”何桃双手撑在面前的台子上,努力让自己的身体靠近玻璃,靠近郭立辉。郭立辉明显没有想到何桃和姜如会来看他。他的神色隐隐也带着激动。他看着何桃,两人对视着都没有说什么,就那么看着,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之中。何桃傻乎乎地笑着,郭立辉抿着嘴,看着她,看着看着就流下了眼泪。他偏过头,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哽咽着问道:“你们怎么来了?”“看你!”何桃专注地盯着他,仿佛要把这六个月以来没有看的时间都补回来。郭立辉被她炽烈的目光盯着,心里分外难过。她来看他,他明明该开心,可是他却十分难过。要是他没有进来,他们两个人就不用隔着玻璃见面了。如果他当时没有控制不住自己,而是和她领了结婚证,也不会这样了……郭立辉偷偷地看了好几眼姜如怀里抱着的孩子。那是他的女儿!明明第一次见,可是他却感觉分外地柔软。姜如见状,便拨开襁褓的帽子,把小宝宝的脸露出来,凑到玻璃面前给郭立辉瞧。“这是侬女儿,眉毛和鼻子和你一模一样。”姜如说。郭立辉僵硬的表情软化,他凑到玻璃面前,仔细地看着小宝宝的眉眼。虽然他并没有看出任何相似之处,但是却忍不住欢喜。“她叫什么名字?”郭立辉双手贴着玻璃,隔着玻璃画着小宝宝的轮廓,仿佛这样可以让他抚摸到宝宝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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