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珍珠放在桌子上。
陈焕之手上茶杯一抖,微微的水溅到衣服上他却恍然未觉。
放下茶杯,不禁走到阿林旁边,细细的看了下珍珠,好半天才开口道:“此珠色泽温润,近看表面无暇,形状大而精圆,乃上品。”
说完还略微激动的问江皖:“江郎君可真的要卖?品相这么好的珍珠可难找。而且这链子也设计得相得益彰。”
江皖苦笑道:“我是真的要卖,这珠子再好在我手上也只是个珠子。”
陈焕之听她这么讲就立马说道:“那这个珍珠项链我要了,近日县太爷正为贺礼发愁呢。”语气中还有点迫不及待。
这是告诉江皖可不能反悔了。
“能帮到县太爷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江皖一脸惶恐的说道。
“哎,就别说那么多了,陈大哥给估个钱吧。”阿林摆了摆手。
陈焕之思索片刻便道:“这个...或许只能给你六千贯,若是正经卖的话或许不止,但...”
“但不安全是不是。”江皖接着道,若是正儿八经的卖出,钱或许不止这些,但她以后也别想清净了。
“江郎君聪慧!”陈焕之哈哈一笑。
“而且这六千贯也不少了,我都没想到能有这么多。”江皖是真心这么认为的。
[你这是低估了古代采珠的困难]
“这一个现代两百多的珍珠居然都能卖六千贯,简直就是抢钱呐!”江皖心里说道,“之前我还以为元稹是用了夸张手法,现在搞不好是真的。”
[他写什么了?]
“海波无底珠沉海,采珠之人判死采。万人判死一得珠,斛量买婢人何在。唉,看来我得多带点珍珠来卖,减少减少采珠人的痛苦!”江皖感慨道。
[采珠人说:不需要!你走开!]
陈焕之听江皖这话就当在给他面子,谁还嫌钱少了不成,于是看江皖那是愈发满意。
江皖见状便道:“陈郎君可否帮我个忙,我也是刚来此处,想在此地落户买房,也不知该找什么门路。”
陈焕之沉凝片刻便道:“江郎君是有什么难处?”
“我无户籍。”江皖沉重道。
陈焕之说道:“办个户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