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文的规矩而已。
这些规矩久而久之,竟然变的比大魏律例还深入人心,他是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会发生如此奇怪的事,鲍县令为什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其实道理很简单,刚开始给青山县金银税下规则的是岳主薄,青山县唯一的银楼就是他小舅子开的。
为了一家独大,他才吩咐下面的人,凡是有卖金银首饰的,不管买卖多大,先收100两金银税。
如此整个青山县哪里还有人敢开银楼啊,先不说能赚多少银钱,只每个月100两的金银税就不是普通人能够给的起的。而有钱人家,碍于岳主薄的面子,也不好意思开。
不过岳主薄一家独大的日子,在鲍县令来了之后就被打破了。
现在青山县新开的银楼就是鲍县令开的,当然鲍县令也不是什么大善人,对于岳主薄指定的规则,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县里的卖首饰的越少,他越是能赚到大银钱。
胡克闹了这么一出,其实是在间接打鲍县令的脸,是在提醒他,大魏律例对金银税是如何征收的。可惜胡克并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
去欢喜斋肯定是嗖不到多余的金银,鲍县令当即革除了胡克的职务,而林奕欢除了在鲍县令这里喝了一杯茶,什么事都没有的回了欢喜斋。
她心想胡克就是个傻子,他被人当枪使了而不自知。
这次事情很明显是冲着林奕欢来的,只是她有些不明白,岳红樱这计策看起来漏洞百出,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她是真傻,还是憋着什么大招呢?
秦荣煊去了青州,林奕欢也没个商量的人,但她总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当天下午,林奕欢就回信高村把土蛋,二蛋还有秦一跃,秦二跃叫去了欢喜斋帮忙看铺子。
他们平日里也没什么重要的活做,只需要看好每一个进铺子的人,以防有人使坏。
特别是药酒哪里,虽平时酒坛都是盖着的,但每日欢喜斋人来人往,难免有疏忽的时候。
林奕欢选的这四个孩子都是平日里比较机灵的,放在铺子里看起来是做洒扫的活计,却跟安装了四个监控器差不多了。
铺子里的胭脂水粉现在几乎都没有人偷了,因为土蛋来了一日,就发现奕个没有银子买胭脂水粉的小姑娘,上午来一趟,下午来一趟,等人多的时候,她就悄悄的浑水摸鱼偷一块胭脂或者粉饼。
在小姑娘第二次偷胭脂的时候,被土蛋撞了一下,她袖子里的胭脂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