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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这些日子,我一直去大温寺祈福,希望你今年乡试能中第一名,夫君怎么能怀疑我在外面偷人。
夫君不信我,就去大温寺问问那边的小和尚,看我是不是一直跪在大殿念经祈福。
为了给夫君祈福,我差点把腿都跪废了,夫君竟然,竟然。”说着林奕烟拿着帕子低声哭起来,那可怜模样,看的谷正信心痛不已。
“奕烟,是我听信了别人的掺言,冤枉你了,可你去大温寺念经祈福,为什么不告诉我,老是独自一人出去,这多危险啊。”谷正信说道。
一旁的景薇听谷正信如此说,恨的要死,林奕烟三两句他就相信了,怪不得林奕欢说他是个耳根子软的,不会轻易相信林奕烟偷人。
“老爷,我可没冤枉夫人,小桃今天下午出去帮我买酸梅干,是亲眼看见夫人上了一个年轻贵公子的马车,那贵公子模样俊俏,一上马车就拦着夫人的腰不放,夫人这一去就是一下午,天黑了才回来,这是念的那门经念这么久。”景薇胡扯道。
她的这些话当然是胡扯的,每次林奕欢去薄风那边都是自己去的,怎么可能坐马车。
但景薇说的跟真事一般,谷正信多少也听进去一些。
“景薇,你这是血口喷人,我为了表示诚意,每次去大温寺,可是步行上山的,哪里乘坐过马车。”林奕烟咬牙道。
她听景薇如此说,心里有些发凉,景薇一个在后院里不怎么出门的姨娘,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要不以她的这点身份,怎么敢在这里跟她叫板。
“我到底有没有血口喷人,让老爷检查一下夫人的身子不就明白了。”景薇坏笑道。
她也是过来人,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林奕烟如果真在外面偷人,出去这么久,不可能什么也没做。
而且她每次回来都沐浴,说明在外面并没有清洗过身子,或者就算清洗过,也是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放肆,这个家哪里容得你一个妾氏在这里指手画脚。”林奕烟黑着脸说道。
她因为心虚声音有些大,整个人也不在装温柔,甚至变的狰狞起来。
她自己的身子自己明白,只要被看一眼,她就什么也藏不住了。
“夫人何必如此斥责我,我这也是为了老爷,为了咱谷家血脉。”
景薇拉着谷正信的袖子继续说道,“老爷,不如你今天晚上宿在夫人屋里,一会如果你吹了蜡烛,那就是什么事都没有,我自罚闭门思过三月,而夫人的名声也不会受任何影响,如果你不吹蜡烛,直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