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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叶县实在是太穷了,老人和孩子竟然也报名想去挖水渠,这一天活干下来,他们还不把小命都搭在水渠上。
马清韵就算很同情他们,但还是站出来,让衙役把不符合要求的百姓挑出来。
“大人,你别看我头发已经花白了,但我有力气干活,挖水渠什么的不在话下。”一个身形佝偻头发花白的老者哀求道。
“大爷不是我不想让你们赚银子,挖水渠的活实在是太累了,你这一把年纪用挖一天水渠,只半天命怕是就要丢了。”马清韵劝道。
“大人你就行行好吧,我家里还有两个小孙子,才一点点大,已经喝了好几日的野菜汤没见过米粒了,如果在这样下去,他们怕是要饿死了。“老者红着浑浊的眼目哀求道。
马清韵就算很同情老者也是不敢让他去挖水渠,如果真出个什么事,他可担待不起。
“大爷你别着急,很快咱县里就会有其他活计给你这样不能干重活的百姓做。”马清韵安抚道。
林奕欢要建农场的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这几日就已经在城外选地方,准备饲养各种家畜,到时候割家畜吃的草料,还有照看农场的工人,这些活都可以让老人孩子,妇人这些劳动力比较弱的人来做。
碎叶县县城里招了200个汉子挖水渠,下面各个村里,秦兴又招了400多人,在加上给他们做饭送水的伙夫,差不多有700人。
刚开始大家都还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挖水渠。不过当他们吃过县衙给的馒头和带着油花的炒菜,干完一天活拿到工钱之后,所有人都明白,新来的秦县令跟以往那些县令是不同的。
他是真心为老百姓做事。
如此多的人在管理上不是一般的麻烦,自从水渠开始修建之后,秦荣煊和马清韵几乎每天都早出晚归。
有的时候秦荣煊忙起来,经常连续三四天回来都深更半夜,孩子睡了都不一定能见他一面。
而林奕欢很快也忙起来,修建农场的工匠来了碎叶县,林奕欢自掏腰包开始雇人建农场。
她总不能当甩手掌柜的什么都不管吧,可她一去城外的农场就是一天,经常回家的时候,家里三个孩子都睡着了。
如此持续了几日,林奕欢感觉这样不行,她不能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农场上,她必须拿出时间来跟孩子一起玩闹。
于是林奕欢直接把农场的事情丢给秦忠,让他在她身边当个管事,有秦忠去盯着农场的事,林奕欢终于可以抽空在家里看着孩子们了。
“娘,爹爹。”初九年纪小,晚上睡的特别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