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今年小曦要留在青山县考举人,就让他在这边办他祖父,祖母迁坟一事,到时候还要麻烦你多帮衬着点。”秦荣煊说道。
“荣煊哥,你也太客气了。”秦瑞成笑道。
“荣煊,你是家里长子,给父母迁坟,这样的大事怎么能交给一个小儿。”秦状满是不高兴的说道。
在秦状看来,迁坟这可是大事,按照以前的老规矩,不仅家里的所有子孙都要到齐,还要办三日的宴席,宴请帮忙迁祖坟的乡里乡亲。
现在秦荣煊把这么大的事交给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娃,秦状感觉秦荣煊在京城当官多年,别的没学到,到是把祖宗规矩全都忘了个干干净净。
以前秦荣煊的祖父祖母和离的时候,他不在信高村不是很清楚。
后来知道这事的时候,秦荣煊一家已经搬去了京城。
当时他就给族里提过,信高村流传了多少代了,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家的妾室和离过。
妾室通买卖,就算出身在高的妾室,那也是妾室,就应该按照信高村的规矩来。
可惜那时候他提出这些事来,根本没有人搭理他。
人家好好的侯府姑娘,怎么可能按照你新高村的老规矩来。
后来秦状说的多了,大家都颇为讨厌他,甚至还有和秦荣煊交好的人家跟秦状干架。
时间一长秦状也就消停了,没在提这些事。
但现在秦荣煊回来,秦状作为他没出五服的爷爷,又开始摆身份摆祖宗规矩了。
“三爷爷,我这小儿年纪是小了一些,但是行事还是颇为周全,我还是放心把迁祖坟的事交给他的。”秦荣煊压着心里的不爽说道。
秦荣煊回信高村可不是来找别扭的,秦状三番五次拿祖宗规矩堵他,这让他心里很是厌烦。
这会儿秦荣煊突然想起,曾经他跟着丘艺念书的时候。
当时丘艺就提醒过他,他想要在京城封侯拜相,就一定要把信高村这边的事处理好。
如果新高村这边他处理得不够周全,以后很有可能因为这边的亲朋好友,给他带来灭顶之灾。
所以前几年秦荣煊就把秦瑞成推成了族长,让他管束信高村这边的村民。
现在看来丘艺不愧是拥有大智慧的人,他看的极为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