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里只系着一块麻布,可从眼神、容貌、体形、姿态、举止来看,她应该是一个成熟的女孩子。
他感到非常奇怪,一个女孩子怎么如此打扮呢?
太不可思议了!
看到她肆无忌惮地露上身,蓫蒇感到面红耳热,羞愧不已,不好意思多看一眼。
这时,大部分“野人们”都围观两个邻长打斗去了,没想到一个小伙子乘乱悄悄走了过来,欲偷尝一块蓫蒇的肉。
“啪啪啪。”
没想到被坐在蓫蒇身边的那个小女孩子制止了,两人还打斗起来。
那个小伙子说:“我仅咬一口,看人肉是何滋味。”
那个女孩子说:“一口也不行。”
两人打斗了一会儿,那个小伙子被女孩子赶跑了。
虽然有惊无险,但还是把蓫蒇吓得要死。
要是那小伙子真咬自己一口,那不就暴露了?
这时,乱哄哄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你们此时是为何?”
有人请来了里宰,他扯着嗓门厉声地问。
里宰是邻长的顶头上司,他手下管着五个邻长。
没有人回答,“野人”们都像凝固了一般,不动了。
这位里宰的名字叫伯楝。
他没有姓,部落里人都没有姓,包括部落首领。
里宰伯楝长得比一般“野人”稍魁梧,没有赤着半个身子,而是穿着一件用茅草编织的“卉衣”。
若跟那些“野人”比起来,他似乎稍讲究一点,多少有点当官的那个范儿。
里宰出面了,他总应该讲点工作技巧和领导艺术吧?
“你们此是为何呢?”
伯楝问了两次都没有人回答,他看了看两个邻长的架式,明白了。
他脱下“卉衣”丢给了身边的仲弟仲桑,二话不说,一发力,左右开弓一人打了几拳。
他这拳头,既有力气,还有权威,关键是点准穴位了,所以打得两位邻长都捂着肚子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