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切勿让其他男人看到了。”
看蓫蒇的手按在那个上面,季杏感到特别舒坦。
她笑着说:“天热了,我们部落里的‘野人’皆如此,不管男女……嘻嘻,你们‘国人’不这样是吧?”
蓫蒇的手没有离开季杏的那个地方,他轻轻地掐了掐。
他点头说:“是的,男人可以,女人不行。”他的手不停地动着,他说,“女人的这个地方,除了她自己之外,只属于她自己的男人所有的。我们在一起,我会每天采集野花让你遮挡这个地方的。”
季杏的双手捂在蓫蒇的手背上,一起放在自己的身子上,她闭着眼睛,感到很享受。
她笑着问:“你和我在一起,感到开心不?嘻,我感到很开心的。”
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再加上还没有确立自己的身份,又跟嬴博联系不上,蓫蒇的心一直悬着。
他吻了吻季杏,笑着问:“你没有看出来么?”
没想到季杏突然坐了起来,往小木屋外爬了爬,往下面一看,吃惊不已。
她结巴地说:“我……我的天,‘於莬’,‘於莬’来……来了!”
蓫蒇也听到下面有很大的动静,他趴到小木屋外看了看,只见一个大大的黑影,呼啸着跃了又跃,似乎对两位不速之客的突然侵入而感到很生气。
蓫蒇和季杏都吓得缩回小木屋内,搂抱在一起,大气不敢出。
“嗷嗷嗷!”
在他们住的小木屋下,真来了一只壮年的吊睛白额大老虎。
它蹲在下面,那样子,那气场,真是虎虎生威,一副天下无敌的派头。
这头吊睛白额大老虎,已经用粪便划地为界,把这儿变成了它的家园,谁都不得侵犯。
它白天躲在隐蔽的地方睡大觉,蓄精养锐,把瞌睡都睡没有了,夜晚精神抖擞地出来觅食,捕捉它要吃掉的动物。
白天有人进来,老虎并不是太在意,反正是它的休息时间,它懒得管,只要不影响它睡觉就行。
最关键的是,这老虎根本没有把人看在眼里,不是它一看到就馋得垂涎三尺的那种食物,对人还有点嫌弃。
不过,不喜欢吃的东西老虎并不是不吃。
今天天黑了,老虎照例起来巡山,准备拾掇一下自己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