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不服啊?要不是仲蒇脚下留情,我这个人就要被他踢废了。”
他嘴里说着话,眼睛看着地上躺着的“锸”,真想去拿起来。
蓫蒇看仲桑眼睛不停地看着地上的“锸”,担心他抢了去,便赶紧走过拿了起来。
他看了看“锸”,握得更紧了。
他笑着说:“仲兄,不会的,我不会踢废你的。你的那个地方还有大作用哩,现在当务之急是为你找几个女人回来,得赶紧为部落添丁加口。”
说到为仲桑找女人,免樠立即联想到自己。仲桑那种鬼样子,他竟然看不上自己。
她不好意思了,她低下头,脸红了。
她心里想,跟着蓫蒇,比跟着他强多了。
仲桑皱起眉头说:“我得让‘觋’占卜一下,看何时能前往沈部落去。”
蓫蒇看了看手里的“锸”说:“我们湫部落内部此时已经安定下来,我们可以到外面活动活动了。”
“好!”
蓫蒇看了看季杏,他又说:“仲兄,我知道你喜爱何种女人,嘿,你喜爱的是野性十足的女人。”
仲桑看了看季杏,他没有否认。
他小声说:“女人有点野性才有味儿,太温柔了,就索然无味了。”
蓫蒇看了看免樠,见她羞答答的。
他笑着说:“仲兄,你现在就是想要温顺的女人,我也不会给你了。”叹息一声说,“好,回部落里去,好累!”
他们回了部落里。
仲桑回到他居住的小木屋里,躺在了席子上,心里很是不爽。
没有打赢蓫蒇,反而被他制服了。
他感到今天出糗出得有点大,好在没有看到,不然以后真没脸在这部落里混了。
今天才发现,那个蓫蒇一直在装猪,看他的鬼样子很怂,其实是在韬光养晦,有意不露锋芒,他这样做的目的,不知他想要做什么。
仲桑突然感到蓫蒇才是部落里的最大威胁。
有了这个想法,仲桑一下子坐了起来,还紧张起来。
因为蓫蒇不好对付,季杏喜欢他,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除此之外,他还能用假象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