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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弄出声响,蓫蒇令他们每人削了一根树枝,制作成了“衔枚”,然后放入了口里。
行动时要快捷,但不得说话,不得弄出响声,连咳嗽也不允许。
约法三章之后,都表了态,蓫蒇手一挥,就悄悄出发了。
一百一十人不声不响地在部落外的荆条丛里躲躲闪闪地行走,是人不知,鬼不觉。
若是遇到沈部落里的人,他们便快速藏匿到荆条丛里,不让他们发现。
他们悄悄地来到沈敖碑带领的主力背后,分批次藏匿在了荆条丛里。
沈敖碑的身后藏匿着强敌,沈部落里的人竟然浑然不知。
蓫蒇躲在荆条丛里,将荆条掰开一条缝隙,悄悄朝外看了看。
只见沈部落里的人已经在湫部落外面安营扎寨,建了许多草棚子。
他们的野心不小,看样子是想打持久战,慢慢把湫部落里的人都困死。
他们的人的确是多,不说别处,仅沈敖身边就有一两千人,还有围在其它地方的人。
沈部落里的人占他们人多,手持木棍,个个趾高气扬的,这一堆,那一圈,谈笑风生,根本不像是来打仗的,倒像是搞野炊的。
蓫蒇还特意看了看沈部落里的人手里的武器,发现还是和以前一样,他就得意地笑了。
因为沈部落里人的手里仍然只有一根木棍,根本没有上档次的兵器,在锋利的兵器面前,它们没有一点杀伤力。
此时,沈敖碑正春风得意,他认为踏平湫部落是尽早的事情,所以,他想跟湫部落里的人玩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坐在刚搭不沈部落里人进入湫部落部落之后,抓到那个用“锸”杀死沈部落多人的仲桑,是如何处置。
当然是行“大辟”之刑。而“大辟”之刑又分七种:斩、杀、搏、焚、辜磔、踣、罄。至于采用哪一种,他们商量来,商量去,举棋不定。
还有,若是抓住了湫敖伯楝如何处置呢?
他虽然是湫部落里的首领,但他没有杀死过沈部落里的人,还不至于行“大辟”,用什么刑呢?其刑有五类,除了“大辟”刑之外,还有“墨、劓、刖、宫”四类,用“墨”和“劓”感到太轻,用“刖”和“宫”较为合适,那用哪一类呢?他们的意见又没有办法统一。
还没有商议出一个结果,沈敖碑的心腹“侍人”爨慌张地跑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