葚拽住了仲桑,小声央求说:“他们皆为我娘家人,你勿太为难他们!”
仲桑看了看那些正在劳作的俘虏,听葚的话,没有去找他们的麻烦。
他找到了在此负责“菽”脱粒的州加公叔旦,见他身上还有多处棒痕,就把他叫到了自己居住的那间屋子里。
他教授经验说:“你持‘锸’,切勿与对方离得太远,必须近其身方可发挥‘锸’之优势。”
叔旦皱着眉头说:“沈部落里也有高人,他见我们手持兵器,他们就发挥他们人多之优势,二三十人围住我们一人,用长棍击打不停,我们近不得他们之身,手中兵器最初也无法施展开来。”
仲桑大声说:“沈部落与我们不共戴天,他们三番五次地来骚扰我们部落,我们此时有了兵器,不得就罢休了,必以牙还牙才是。”
叔旦也非常痛恨沈部落,他身上的棒痕还有些疼痛。
他欣喜地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也主动去讨伐沈部落,报仇雪恨?”
仲桑点头说:“他们不是畏惧我们的兵器么?我们乘他们尚在惊恐之中,去袭击他们。”
叔旦咬着牙说:“依我看,作恶者为沈敖碑,我们去把沈敖碑杀掉,重新扶持对我们友好的人做沈敖。”
仲桑看了一眼葚,笑着说:“要不,立葚的叔父为沈敖。”
葚笑了,还摇了摇头。
她连说:“不可,不可,不可,我叔父在沈部落毫无权威,不可服众。沈部落人口众多,恐无人服他。”
叔旦说:“我们先灭了那个碑,后面的事情交给仲蒇去办,我看他一定有好办法。”
仲桑摇着头说:“仲蒇仁慈,不愿意杀人,恐怕会阻止我们破沈部落大计。”
叔旦笑着说:“仲蒇今非昔比了,你所不知,他在遇到寇贼之时,在追杀沈部落的人之时,他皆未有手软,非常英勇。我亲眼所见他用他手中的枪刺杀了好几个人。”
仲桑认真地说:“我们先说服伯兄,再说服仲蒇。此事我们得趁热打铁,不然夜长梦多就将大好机会失去了。”
他们二人同时找到伯楝,说出了他们二人的想法。
开始伯楝还有点犹豫,认为此时正是收获“菽”的季节,担心误了农时。
后来一想,沈部落里的人经常来部落里骚扰也不是个事,必须彻底解决才行,于是,他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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