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很害怕,她笑着说:“叔父,勿畏惧!我此次带人到此,一是将碑除之,二是帮助你……”
叔樵看葚满脸是笑,他不明白,紧张地说:“帮我?”
叔旦说:“是的,你犹女说的未错,我们就是来帮助助我哩。”
蓫蒇笑了笑,补充说:“此次,我们来帮你,亦是帮你们部落。”
叔樵更不明白了。
他小声问:“为何如此说?我不明白,请明示!”
叔旦挥了挥手里的“锸”说:“你们部落三番五次骚扰我们部落,你若不接受我们帮助,我们就来一个以牙还牙,将你们全部落里的人皆杀之,灭了沈部落。”
叔樵看了看叔旦手的“锸”,又看了看蓫蒇手里的枪,还有漻、隅、昳手里的兵器。他心里想,若此话当真,他们湫部落现在真有实力灭了沈部落。
他没有敢说话,紧张得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看叔樵盯大家手里的兵器,蓫蒇指了指房子下面的地上。
他严肃地说:“我们已有百余人到了此处,皆持有锋利的兵器趴在地上。我们欲帮你,你不愿意么?”
这话既是实话,也是吓唬叔樵。
叔樵额头上全是汗珠子,紧张得全身发抖。
他说:“你们如何帮我?”
葚小声说:“叔父,你忘了碑如何对你了?你本应该为‘侍人’,可他无故撤了你的职……”
叔樵确实对沈敖碑有意见,认为自己怀才不遇。不过,他没有说话。
看叔樵似乎有所触动,叔旦小声说:“我们二部落本皆为楚地蛮夷,同根同宗……皆是因那个碑,他让我们二部落相互残杀……”
蓫蒇严肃地说:“我们此次到此,只向碑讨还血债,不殃及无辜之人。”
叔樵胆怯地说:“碑为我们的首领沈敖,受全部落的人拥戴,你们岂能随意将其除之?”
蓫蒇笑一下说:“碑虽为沈部落之首领,但并非为全部落的人拥戴……”
叔樵苦着脸说:“你为何如此说?”
叔旦认真地解释说:“碑为了他的一已之私,而不顾及其他人的性命,带众人去侵扰湫部落,叫嚣要踏平湫部落,还见人就杀,见物就纳,见妇就暴……他做梦也未想到的是,湫部落迎接他们的是锋利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