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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忍不住还哭泣起来。
有人大声说:“你们找碑讨还血债,为何不让尚留在你们部落里的我们部落的人归来?”
蓫蒇大声说:“让那些‘人鬲’归来当然可以,但碑带人无故攻击我们湫部落,让我们的民众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我们民众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沈部落的人又安静下来,不说话了。
叔樵的好友又大声问:“有何请求,请讲!”
蓫蒇大声说:“我们部落的民众请求是,要我们找到罪魁祸首碑,必须让他向我们部落的民众认错、认罪方可,保证以后不再侵扰湫部落,永远友好相处。”
沈部落里的人又不说话了,因为他们代表不了碑。
蓫蒇继续说:“可此时你们沈敖碑已逃之,群龙无首,如何让那些‘人鬲’归之?”看了看四周,寻找了一下叔樵,看到他夹在人群中,就放心了。
下面又鸦雀无声。
蓫蒇看了看沈部落里的人,他又大声说:“我们可降低要求,碑逃之,不在此处,你们可以选一人到我们湫部落,代替碑向湫部落民众道歉……”
湫部落的兵器太厉害了,好不容易逃回来了,谁还敢去啊?
何况还是代替罪魁祸首碑去认罪道歉,那不是去自寻死路吗?
蓫蒇又扯着嗓子问:“何人愿意到湫部落替碑向湫部落里的人请罪、道歉,然后让那些‘人鬲’归之?你们此时可推举一人。”
下面没有人应,谁也不敢到湫部落去请罪,也没有出面组织推举。
蓫蒇看了看下面的人,他说:“沈敖碑逃之,乡师是否在此?他们可替碑至湫部落请罪。”
两个乡师都没敢露面了,更不敢吭声了,他们都将头低了下来,不敢看众人,生怕人们推举他们。
这次袭击湫部落,虽是沈敖碑的主张,但他们是最有力的支持者。
他们感到凶多吉少,就悄悄地溜了。
蓫蒇又说:“碑逃匿之时,随行者皆为他之亲信,你们此时留在部落里,皆为碑遗弃之人,我们亦不为难你们,若是无人到我们湫部落里去向民众请罪,那些‘人鬲’即留在湫部落为‘臣’即是了。”
成为了奴隶,那就失去了自由,就是会说话的牲口。
这怎么能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