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叔旦就开始跟着蓫蒇了,帮他拿弓箭,还帮他拿葫芦,是鞍前马后。
季杏看蓫蒇身子上有多处外伤,她站起来说:“我用‘盥’盛水来为你‘洒身’洗一洗,然后再把伤口处理一下。”
看季杏离开了,蓫蒇对叔旦说:“你回家去吧,不用陪着我了。”
叔旦站了起来,想了想,知道蓫蒇跟季杏关系不一般,就坏笑了笑,溜下树回家了。
季杏用“盥”装着清水爬上了树上小木屋里,她四处看了看,小声问:“叔旦呢?”
蓫蒇笑着说:“我让他回家了,他呆在此处,我们何事也做不了。”
季杏做一个怪脸说:“你欲做何事?这可是在我们家里呢,你可不能乱来。”推了推蓫蒇说,“快趴下,我为你‘洒身’。”
蓫蒇伸手掀起季杏脖子下的花环,掐了掐花环遮挡着的地方。
他笑着说:“这花已经要枯萎了,我明天再去采一些回来。”
季杏抓住了蓫蒇不老实的手,拽了拽,把他的手拽出来了。等她一松手,他又伸进去了。
她做一下怪脸说:“别捣乱了,我为你‘洒身’。”看了看外面,故意吓唬蓫蒇说,“缩回手,我阿翁和阿媪来了。”
“洒身”就是洗身子,但不包括头、手和脚。
蓫蒇没有被吓住,他的手还是在季杏的身上不老实地掐捏。
季杏不再管了,让蓫蒇在身子使坏,她抿着嘴巴为他“洒身”。
“洒身”结束了,又用“盥”装水来为蓫蒇“濯发”洗脸。
把头发和脸洗干净了,看不到血污了。
季杏笑着说:“此时才算是真正的你了。嘻嘻,先会儿就跟魔鬼一般。”
还是刚见面时在那个树上小木屋里亲吻过季杏,现在脸洗干净了,不能再放过她了。
蓫蒇突然抱住了季杏,二人疯狂地亲吻了起来。
季杏推开蓫蒇,小声说:“你是否又心急了?”看了看外面,她小声说,“夜里我来陪你。”
她端着水下去了。
蓫蒇躺着,感觉比在原始森林那个小木屋里条件好多了,也舒适多了。
小木屋底部不仅铺垫着茅草,还在茅草上面铺了一张芦苇编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