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季杏家不太远的一座树上木屋里,几个人围在一起运筹帷幄,商量着大事。
伯石、仲石、季石都坐着围在了叔石的周围。
跟蓫蒇格斗的时候,看起来蓫蒇很弱,根本不是叔石的下酒菜。
叔石一直占着绝对优势,掌握着格斗的主动权。
不知为什么,打蓫蒇的时候,叔石也没有忍手,每次都是往死里打,往致命的要害位置打。
可没想到的是,叔石怎么也打不死蓫蒇,打倒了他还能照样能爬起来。爬起来了,他照样能又蹦又跳的,还能跟你比划。
更没有想到的是,打到后来,叔石精疲力竭了,蓫蒇倒好,他竟然越来越有精神头了。
叔石打趴了蓫蒇几十下,他都很快爬起来了。
蓫蒇仅仅只打趴了叔石两次,叔石只爬起来了一次,第二次就爬不起来了,连动都动不了了。
蓫蒇攻击叔石两次,两次都是致命的。
特别是第二次,他竟然用脚路踢叔石的要命的地方了,现在疼痛事小,关键是以后做正常的男人都困难了。
叔石很后悔提出来跟蓫蒇格斗。
到现在才弄明白,蓫蒇看起来弱,那只是表相,只是给人的假象,实际上他内心里很强大。
叔石恨死蓫蒇了,可又说不出口。
他用双手捂着疼痛的地方,皱着眉头,咬着牙,有时疼痛难忍,他还叫一叫,哼一哼。
声音凄惨,模样可怜。
弄得伯石、仲石、季石心痛死了,个个紧握着拳头,是愁眉苦脸的。
伯石叹息一声说:“唉,叔弟呀,那个仲蒇,一个羊一般的‘国人’,你一个熊一般的‘野人’,为何就败在他的手下了呢?”
叔石晃了晃头说:“呜呜,算我倒霉,太小瞧他了,让他钻了空子。”
季石年轻气盛,他直起身子说:“叔兄被一个部落外的人打成这等模样,我们兄弟不能不能袖手旁观,得找那人理论理论。”用手锤一下坐在屁股下面的席子,他又说,“我干脆去把那个‘国人’仲蒇杀了!”
仲石一直怂着身子,对叔石败得如此之惨很生气。
他直起腰说:“我跟季弟去,二人杀一人更容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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