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部落里并不安静,不时有狗“汪汪汪”地叫几声,让人有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蓫蒇仍然被反手捆绑着,躺在一个树上小木屋里。
这小木屋很破,屋顶看得着天空。
“墙壁”也多孔,时有风吹过来,感到有些寒冷。
底部只捕垫着茅草,没有盖在身子上的东西。
这儿跟蓫蒇在森林里居住时候的条件差不多,甚至还有差一些。
刚进部落过了半天好日子,吃的伙食好,住的条件也不错。
最关键的是还有季杏相陪着,陶情适性,过得特别的爽。
可这种好日子太短了,早晨一起来就化为乌有了。
蓫蒇坐起来,看了看外面,只见门口有两个看守他的“野人”抱着一根木棍坐在茅草上,一看就知道是湫敖的“虎贲氏”。
蓫蒇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密探”了?
他好糊涂,怎么也弄不清楚。
只知道“野人”们很野蛮,也很凶残,不知道湫敖乙枨所说的明天要行的刑是什么意思。
蓫蒇挪了挪身子,咬着牙慢慢坐了起来。
他看了看那两个“虎贲氏”,想问一问他们,想把明天要行刑的办法弄清楚。
“壮士。”蓫蒇轻声叫了一声,还用身子轻轻碰了碰其中一个“虎贲氏”。
“虎贲氏”看犯人对自己不敬重,不高兴了。
他扯着嗓子说:“你欲找死么?”
现在人家的屋檐下,蓫蒇不得不低头,他赶紧赔不是。
他小声说:“包涵!我只是欲向你讨教一下问题,若有冒犯,请多多包涵!”
那个“虎贲氏”说:“你在打何主意?若是欲逃跑,勿怪我们的木棍不长眼睛!”
蓫蒇赶紧靠近那个“虎贲氏”,陪着笑脸说:“湫敖说明日对我行‘大辟’之刑,我想讨教,‘大辟’刑是何等之刑?”
以为遇到了一个傻子,两个“虎贲氏”都大笑起来。
其中一个“虎贲氏”说:“‘大辟’是最高之刑,就是死刑,你明日就得死了,你还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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