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蓫蒇和季杏住的树上小木屋不远处,是仲桑住的树上小木屋。
蓫蒇和季杏那边若有一个风吹草动,仲桑都听得一清二楚。
而他们那边偏偏又天天有那种“风吹草动”,特别是季杏,嘴里含着“衔枚”还叫得昏天暗地的,就像蓫蒇在杀她似的,叫得很惨烈。
听到那个动静,仲桑心里就难受极了。
作为一个健康的男人,想女人是正常的,何况还听到那种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实在忍受不了,仲桑提出要搬家。
父母不在世了,长兄就是家长。
伯楝不同意仲桑搬家。
他慎重地说:“女弟季杏还得需要你保护。”
仲桑听了伯楝这无头无尾的话,有点不明白。
伯楝小声说:“据叔旦禀报,有人在私下聚会,鬼鬼祟祟的,不知道他们在做何事。叔旦让我们皆须提高警惕,多加小心。”
仲桑一听,皱起了眉头。
他不高兴地说:“皆是何人?切,他们难道想造反不成?”
伯楝说:“毕竟我们杀了不少人,肯定有人恨我们,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为了保护季杏,仲桑没有搬家,但又没办法接受那种困扰。
今晚,仲桑躺了一会儿,又被蓫蒇和季杏闹出的动静吵醒了。
仲桑又睡不着了,想起女人来了。
湫部落男女不太平衡,是男多女少。女孩子特别俏,一般女孩子很小就确定了“娃娃亲”,基本上一生下来就名花有主了。
仲桑命不好,他的女人爬树时不幸摔死了。他现在只能单着,在部落内很难再找着女人了。
他曾经想过到别的部落抢女人回来做老婆,只是以前没有那个实力,只敢偷偷想想而已,说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而部落里又有那个不准与外部落通婚的奇葩规定,所以就慎重起来,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伯兄是湫部落的最高人湫敖,完全可以改了那个不公平的破规定。
自己现在是管军事的长官,也有一定的实权,带一些人到别的部落抢一个女人回来,那是完全没问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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