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白了,恐怕我伯兄和仲兄他们不高兴。”
蓫蒇笑着说:“你悄悄的,别让他们知道就是了。”摸了摸季杏的额头,他又说,“你的‘雕题’太画大了,你叫杏,只在你的眉宇之间用赤色画一朵杏花就行了。”
季杏苦着脸说:“你欲把我变成‘国人’的模样么?”
蓫蒇不知道“国人”是什么样子的,只听到季杏说“国人”,至今还没有跟“国人”打过交道。
他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是以我的审美角度来装扮你的,我喜欢女孩子的脸上干净,牙齿洁白,一笑就像花儿一样……”
季杏突然从蓫蒇的身上坐了起来,接着又系上腰里的麻布,走出了小木屋。
蓫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他看着走到树丫处的季杏问:“喂,你怎么啦?”笑了笑又逗她说,“不会是有何东西咬你屁股了吧?”
季杏蹲**子准备抱着树杆往下溜的,听了蓫蒇的话,她回过头用眼睛瞪了瞪他。
她转身摆了摆手说:“你躺着别动,我去折‘杨枝’,我让你把我的牙齿弄成你喜欢的颜色。”
季杏说着就从树上溜了下去。
蓫蒇看季杏走进了树林里,他从“笾”里拿出一个桃子躺在麻布上吃了起来。
吃桃子就像吃口香糖,既有甜味又有香味儿。
蓫蒇吃完了桃子,闭上眼睛迷糊了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蓫蒇醒了,他爬起来看了看,没有看到季杏,他一下子紧张了。
这儿是老虎的领地,有时老虎白天也会出来的。
蓫蒇担心季杏出意外,赶紧从树上溜了下来。
他跑到了小河边,四处看了看,看到了一堆艾蒿,还有一些杨树枝。
明显是季杏弄的,可就是没有看到她的人。
蓫蒇的心开始蹦了起来,害怕了,担心她遇到老虎了。
他走近小河看了看,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只见季杏像美人鱼一般在清澈的水里游泳。
她系在腰里的那块麻布就挂在一根树枝上,好像是清洗过的。
季杏什么也没有穿,虽然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