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一亮,蓫蒇就起来了。
他坐在大弓后面,连射了好几支箭,把对面的一棵树的树皮都射得稀烂了。
他皱着眉头,心里想着季杏要他做的三件事情。
三件事情都很棘手,都需要勇气,都必须够狠。
蓫蒇现在的心里很乱,对于这三件事情,他真不知道从何处着手,他天生就是一个不会斗狠的人。
想到要打服仲桑,蓫蒇的心里就发悚。
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你怎么把他打服呢,你这不是异想天开么?
蓫蒇回头看了看季杏,只见她躺在麻布上,腰里连那块麻布都没有系,身上的那些野花,早揉得烂烂的了。
看季杏衣不遮体,他想到了她在小河里光着身子游泳的样子,感到她调皮、可爱。
唉,真弄不明白,一个有野性但不失温柔的女孩子,为什么要自己做那样恐怖而血腥的三件事呢?
这时,季杏醒了,她伸手摸了摸旁边,发现蓫蒇不在身边,她坐了起来。
她往外一看,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
原来蓫蒇跪坐在大弓旁边,手里拿着一支箭,却没有射,那样子心事重重的,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季杏抿着嘴巴笑了笑,往前爬了爬,爬到蓫蒇旁边。
她伸手搭到他的肩膀上,小声说:“你在想何事情呢?”
蓫蒇回头看了一眼季杏,还吸了一下鼻子,闻到了她的体味儿。
他低头说:“我在想,如何才能把那个凶残的仲桑打死?”
季杏一听,原来是在琢磨这事儿,心里便一缩。
她瞪大眼睛说:“何人让你打死我仲兄了?我让你打服他,让他向你认输!”
蓫蒇说错了,赶紧改口说:“不,我说错了,我在想怎么才能打死那个凶残的‘於莬’?”
季杏一听,立即笑了。
她用力转动蓫蒇的身子,让他面对着自己。
她看着他的眼睛说:“你此时是否很紧张呀?连人和动物都分不清了。”四处看了看,小声说,“你若是把‘於莬’打死了,你在我们部落里就是最厉害的人了!”
蓫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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