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欺负我了,让他用‘锸’砍你!”
蓫蒇看季杏没有哭了,放下心来。
他说:“若是你仲兄砍了我,谁来亲吻你呢?”
季杏小声说:“你如此之吻……我不要也罢,不稀罕!”
蓫蒇抱着季杏,狠狠地吻了吻。
他小声说:“如此如何?”
季杏激动了,她哭着说:“呜呜,不行……”
蓫蒇又吻了吻,还是长吻,认真地吻。
他又说:“如此总行了吧?”
季杏看蓫蒇跟傻子似的,好哄的性格又显现出来了,她忍不住笑了。
连打了蓫蒇好几下说:“不可,此吻是我索要的,不香。我要你主动亲吻我,动情地吻我。”
蓫蒇伸手解了季杏腰里的那块麻布,丢到小木屋的角落里,做比亲吻更动情的事情。
然后问:“如此如此?”
终于要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季杏想逗一逗蓫蒇,故意拒绝他,可想了想,担心他就汤下面就此罢休了,就要做的事情做不成了。
她听蓫蒇问自己,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只好傻傻地笑了起来,还主动把那个“衔枚”放到了嘴里。
蓫蒇知道季杏很迫切,他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想吻吻她的,没想到她嘴里含着“衔枚”了。
他伸手想把“衔枚”从季杏的嘴巴里拿出来,没想到她用牙齿咬住了。
蓫蒇急了。
他动情地说:“你把‘衔枚’吐出来,让我好好亲吻你。”
季杏笑着说:“这可是你主动要亲的哩,我可没有要你亲。”
她说着,伸手把“衔枚”拿出来握在了手心。
蓫蒇没有说话,闭着眼睛亲吻季杏。
二人亲吻了一会儿,又到水到渠成的时候了……季杏又把“衔枚”含到了嘴里,然后傻笑起来……
他们的树上小木屋里没有了说话声,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此时,仲桑正坐在他的小木屋里,只等“人定”之时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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