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也不在家。
倒霉的是,人没有抓到,却惊动了“侍人”柙警惕的父母。
“侍人”柙的父母知道儿子最近跟季石他们几个人经常聚集在一起商议什么,很神秘的。
夜里他们几个人还结伴在外面活动。
今天更让人疑惑,白天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侍人”柙的父亲以为是儿子回来了,就问了一声:“何人呀?”
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还是在这种紧张的时候,把仲桑和他的手下都吓得不轻。
他们怔了一会儿,没有回答,赶紧溜到树下撤离了。
一个人也没有抓住,伯楝和仲桑都感到蹊跷。
他们跑到部落出口处,和州加公叔旦的人会合了。
伯楝看到叔旦,小声问:“你们发现今晚有人出逃没有?”
叔旦看他们都空着手,瞪大眼睛说:“一个人皆没有捉拿到么?”
仲桑不高兴地说:“太奇怪了,他们皆不在家中。”
叔旦说:“‘黄昏’之时我们就到此地来了,没有发现有人出逃。”
仲桑把“锸”往地上一扎,皱着眉头说:“他们不会事先知道了消息,白日就出逃了吧。”
没有抓到季石他们,他们个个垂头丧气的。
伯楝摇着头说:“情况不妙,若是他们全出逃了,以后我们部落就很难有安宁之日了。”
蓫蒇看他们个个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他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季杏就站在蓫蒇的旁边,看大家都恨不得急得想哭了,他竟然笑了起来。
她推一下蓫蒇说:“你疯了?”
蓫蒇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仲桑不高兴了,气势汹汹地走近蓫蒇。
他晃了晃手里的“锸”说:“你为何要笑?”
季杏见状,赶紧护住了蓫蒇。
蓫蒇胸有成竹地说:“我知晓他们此时何处。”
大家一听,都围住了蓫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