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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小跳蚤顶不起被窝,但不管怎么说,总是留了一个尾巴呀,这让伯楝心里有些不安。
蓫蒇跟着季杏回来了,就躺到树上小木屋的席子不想动弹了。
对蓫蒇来说,这次流血事件,比上次部落“政变”更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他感到太血腥了,有点难于接受。
蓫蒇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就是逃离这个部落,甚至离开季杏,他感到在这儿活得真累,包括跟季杏在一起!
季杏看蓫蒇从花山回来后,意志消沉,精神委靡,话也不多了,就偎依到他旁边。
她小声问:“你怎么啦?”
真要说怎么啦,蓫蒇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摇着头说:“感觉身体有些不适,感到身心特别累,想躺一躺,歇一歇。”
季杏看了看蓫蒇的脸,感到他现在好憔悴的。
她小声说:“你看到我仲兄杀人,太血腥了,你是否是受不了了?”
蓫蒇摇了摇头,他也明白假仁纵敌的道理,可他就是无法忍受他们杀人的手段。
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会儿功夫,就被一把“锸”吹死了,还被砍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他心里就是难受,甚至想呕吐。
季杏看蓫蒇没有说话,表情难看。
她又说:“你是知道的,像那个季石,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若不是仲兄今日把他杀了,没准明日他就把你杀掉了呢!”
季杏说的话蓫蒇信,因为季石当着自己的面说过,要弄死自己。
季杏用手摸着蓫蒇的脸说:“你要想在我们这个部落里活着,不被别人灭掉,那你就要比别人强大,比别人厉害。”
蓫蒇看着季杏,有点感到不认识她了。
这还是那个能干、可爱的季杏吗?
季杏没有看蓫蒇的表情,也不管他爱不爱听。
她继续说:“如何显得你强大呢?那就是你就必须强悍,必须霸道,必须野蛮,必须无情……”
蓫蒇不想听了,他闭上了眼睛。
看蓫蒇一直没有说话,季杏也不说话了,陪着他躺着,不像平时那样故意撩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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