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了下来。他看了看免樠,看她一直在微笑,本想说什么的,想了想,又闭上了嘴巴。
他抱着“锸”躺下了。
看到蓫蒇的样子很可笑,免樠忍不住笑出声来。
蓫蒇看免樠很温柔的,完全跟季杏不一样,正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
他小声问:“你为何而笑呢?”
免樠赶紧说:“妾笑你抱着‘锸’而‘寐’。”
蓫蒇认真地说:“这‘锸’是向季杏的仲兄‘假’的,不能将它弄丢了。”
免樠看了看蓫蒇的身子,伸了伸手,她想了想,又缩回去了。
她说:“你是否困乏了?要不,妾给你推拿一下。”
蓫蒇看了看免樠的脸,觉得很漂亮。
他摇了摇头说:“你过去那边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热脸贴的是冷屁股,免樠感到有点窘,脸红了。
她起身说:“好,妾不打扰你了,过去了。”
蓫蒇伸出手晃了晃,示意她快走。
这时,季杏一个人躺在席子上,耳朵伸得好长,想象着那间屋子里现在的情景,想听听那边的动静。
蓫蒇肯定已经把那个免樠搂着了,在亲吻她,甚至……
可怎么也没有听到那边屋里有什么动静。
她闭着眼睛,正在胡思乱想,没想身边似乎有人坐下了。
她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免樠。
季杏吃惊地问:“耶,你为何过来了?”
免樠指了指那间屋子,苦着脸说:“他……让我过来的。”
季杏坐了起来,她说:“今夜是你和仲蒇住在一起的第一日,我把机会让给你了,你为何要放弃呢?”
免樠用哭腔说:“我妾是奴婢,岂敢不听他的话呢?”
季杏摇着头说:“既然你过来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此时就过去陪他了。”
她说着就要站起来。
免樠不愿意,壮着胆子想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