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樠跟着蓫蒇从季杏那屋里出来,一直抿着嘴巴笑,比第一次跟他在一起时还紧张。
第一次时,免樠没有一点选择权力,就像木偶,有两个扯线人,季杏和蓫蒇都可以操纵,免樠没有想过要发生什么。就是发生什么了,她的反应也不大。
今天则不然,免樠心里想着蓫蒇,有心理准备。
蓫蒇早晨离开部落时,两次跑过来亲吻免樠,弄得免樠激动不已,看着他跑着离开了,心里还好一阵子难受。
白天跟荣和免椒纺线,还走了几次神,还被免椒取笑过。
等到天黑了,还没有见蓫蒇回来,她的心就悬了起来,一直揪着心,为他担忧起来。
当人们举着“烛”要去迎接他们回来时,免樠也想去,可又担心别人耻笑,所以就打消了那个念头。
好不容易看到蓫蒇回来了,可他身边还有季杏,还有葚,她真想扑上去抱住他,可看了看他身边的两个女人,只好忍着了。
免樠做女奴的时间太久了,平时顺从习惯了,她最大的能耐就是会忍。
现在,他们二人进了屋里,没有任何人打扰了,照说应该有一个激烈地拥抱和热烈地亲吻,可他们没有,跟早晨分别时完全不一样。
蓫蒇和仲桑、季杏跑到了沈部落,意外把葚绑架回部落里来了。
本来路途艰难险阻,要翻山,要趟河,还前有人堵,后有人追,弄得神经紧绷,身心好疲惫。
免樠看了看蓫蒇,低下头,只是笑。
蓫蒇感到很累,看到席子,他说了一句“好困”就躺着了。
等了一天,没有等到早晨那样的拥抱和亲吻,免樠好失望,心里也不是太好受,甚至想哭。
她看了看插在地上的两个“燎”,火很旺,还能闻到烧动物油脂的气味儿。
二人就这样呆了好一会儿,屋子里好安静。不过,不时能听到外面树叶被微风吹动而发出的响声。
免樠看着蓫蒇的身子,看到他的身子上又增添了许多划痕,想伸手抚摸一下,可没有好意思伸手,只是看着。
蓫蒇闭着眼睛歇了一会儿,睁开眼睛时,他看免樠一直坐在自己的旁边,一动不动的,他伸手拽了拽她。
免樠看着蓫蒇的身子,过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你……是否还困乏?”
蓫蒇又拽了拽免樠,想让她躺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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