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之时,有好几个黑影在仲桑居住的树上木屋下面走动。
免樠今天一个人独睡,虽然织布劳累了一天,她也不感到累。
她躺在席子上,睡了一会儿,她听到了季杏的叫声,听起有点凄惨。
免樠笑了,知道季杏为什么要大声叫。
她自己也曾经有过那种冲动,只是害羞,没有好意思叫出声来。
好不容易等到季杏的叫声停了,安静下来,没想到又听到仲桑屋子里那个葚在笑。
那笑声怪怪的,笑个不停,真让人弄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笑。
免樠听着葚的笑声,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无意中朝下面看了看,她吃一惊,看到了有几个黑影鬼鬼祟祟的似乎在小声商量什么。
免樠感到奇怪,又认真地看看。
让她更奇怪地是,地上似乎也趴着人,而且人不少,不知道他们此时想做什么。
免樠一直是奴隶,从来不关心窗外事。
现在跟蓫蒇在一起,没有把她当奴隶,可她已经养成习惯了,所以她只当没有看到的,就躺到了席子上,没有向蓫蒇和仲桑发出信号。
恐怕免樠做梦也没有想到,下面的黑影是沈部落里的人,他们是来寻仇的,领头的就是保卫沈敖碑的“虎贲氏”的头目“侍人”爨。
虽然伯枋和仲莞二兄弟死了,但沈敖碑还是决定按既定计划进行,只是增加了人数,队伍更庞大了。
沈敖碑很生气,竟然在自己的部落把两个投奔自己的人杀了,这不是让他难堪么?
没有了带路党怎么办?
沈敖想到了伯枋和仲莞的家人,她们虽然是妇人,可她应该对湫部落很熟悉呀!
再加上“侍人”爨和几个“虎贲氏”曾经去过湫部落,他们对那个进入湫部落的秘密通道也略知一二。
“侍人”爨来找伯枋的家人,五人个女人都悲痛欲绝,是哭得呼天抢地。
特别是伯枋的老婆萋,她怎么也不相信,一个好好的人出去的,再看到他时,他就血肉模糊地死了。
伯枋跟那小妾出去了,萋一直没有睡,还在等着他呢!
伯枋死了,萋现在是伤心得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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