蓫蒇抱紧免樠,故意当着季杏的面亲了亲免樠,弄得免樠越发不好意思了。
他一本正经地季杏说:“我今日之时间皆属于免樠的,请你勿来打扰我们……”
没想到季杏没有在乎。
她坐了下来,将手放进“簋”里把揉成团草药捏在手里,要为蓫蒇涂抹伤口。
她笑着说:“你今日属于免樠,你明日当属于杏,我得把你的身子保养好,莫到明日陪杏时,何事皆不能做了。”看蓫蒇故意搂着免樠不松手,她笑着说,“你们欲做何事,我不干涉,我只是为你涂抹伤口。”
免樠一用力,爬了起来。她看了看蓫蒇的身子,有多处划痕。
她说:“姊,你涂抹他的伤口,我帮你按住他。”
免樠说着就伸手按住了蓫蒇。
蓫蒇看免樠的手安在身子上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伸手一推,她就仰身倒下了,弄得季杏忍不住笑了起来。
免樠爬了起来,她说:“姊,你力气大,你按住他,我来为他涂抹伤口。”
蓫蒇看了看两个女人,一个有野性,一个有奴性;一个白,一个黑;一个有划痕,一个没有。
他笑着说:“用不着你们按住,我让你们涂抹即是了。”
季杏为蓫蒇涂着药,她说:“你说没伤,可有多处出血了。”
蓫蒇闭着眼睛,让季杏在身上涂抹着。
他说:“黑夜里在荆棘里追逐,岂能没有划痕?”
他知道免樠的手也按在自己的身上,因为她的手指手心都很细嫩,移动的时候是光滑,不像季杏的手,上面有老茧,挂肉。
季杏为蓫蒇涂抹好了药汁,她用手掐了掐他的肌肉。
好坏笑着说:“嘻,好了,我离开了,你们欲做何事,即可开始了。”
免樠看了看天空,估计了一下时间。
她站起来说:“我亦得去织布了。嘻嘻,须赶紧织,近日得为葚缝制一件‘襦’。”
看免樠真跟在季杏的后面走了,蓫蒇急了。
他赶紧说:“免樠,你勿离开呀!你上季杏的当了,知否?”
免樠回头看着蓫蒇笑了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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