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坎瞪大眼睛说:“仲弟,你的意思是说,盗鬻兵器者应另有其人?”
公子通点头说:“是。以弟之见,理当重点审一审那几位自称‘权贾’者才是。”
楚君坎眨着眼睛说:“为何如此说?”
公子通认真地说:“君兄,你可思忖之,若是此五人为窃兵器者,为何他们还以山珍易兵器?此不通情理。”
说的是。
楚君坎又说:“你说的是,‘权贾’可疑,他们人众多,二为首者极为奸诈……”
提到权国,公子通认为它是楚国的心腹之患,应该将其灭之。
他皱着眉头说:“权国位于我楚国之疆土之中,可谓国中之国,又时常侵扰已归顺我大楚之那处部落……以弟之意,当将权国灭之。”
楚君坎又叹息一声说:“唉,寡人身患有疾,早欲将权国灭之,只是力不从心矣!再者,权邑之城固若金汤,君父当年欲攻之,未能将其灭之。”
公子通又听到凄惨的喊叫声。
他摇了摇头又重复说:“君兄,恕我直言,我楚国之失窃之兵器,并非鬻山珍者所为也!”
楚君坎认真想了想,觉得公子通说得有道理,就令人将“侍人”爨等人释放了,将审讯重点放在了冒充“权贾”者的身上。
审错了人,打错了人,“虎贲氏”没有半点歉意,活该“侍人”爨等人倒霉。不仅如此,还乘势顺去了那些山参、鹿茸、灵芝。
“侍人”爨等人被空手赶出了城,越想越感到不是滋味儿。
“侍人”爨想到审讯他的“虎贲氏”说他盗窃了楚国的兵器,突然想到湫部落里来路不明的兵器,就站住了。
本来就想嫁祸于湫部落,何况他们还真有那么多兵器,正好给了自己口实。
“停下,此时我们不能回部落里去!”
“侍人”爨的手下听了“侍人”爨的话都感到莫名其妙。
“我们此时到何处去?”
“侍人”爨咬着牙一挥手说:“我们回城里去!”
我的天,在城里被打得死去活来,还嫌没有打够么?
现在再回城里去,那不是找死么?
那四个家伙都不吭声了,对城里有些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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