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在何处?”
楚国的兵器失窃,已经成功嫁祸于湫部落了,“侍人”爨还沉浸在兴奋之中。
他得意地说:“我告诉二老,湫部落很快就要被楚国灭掉了,用不着我们动手了!嘿,要兵器没用了。”
站在“侍人”爨左边的家伙也说:“湫部落的兵器是盗窃的楚国的,楚国肯定会出师血洗湫部落。嘿,楚国帮我们报仇了。”
另一个家伙也高兴地说:“若强大的楚国欲灭了湫部落,那不是易如反掌啊?呵呵,楚国要替我们报仇雪恨了!”
醯的父亲心里想的是挽救已经重新洗牌的沈部落,想的是兵器,想的是沈部落东山再起,不想听楚国和湫部落之间的事情。
湫部落灭不灭,他觉得无关紧要。
他拽住“侍人”爨的胳膊问:“兵器此时在何处?还有,你们弄回了多少兵器,是否比湫部落里要多,是否要比他们的兵器锋利?”
“侍人”爨摇了摇头,还摊了摊双手,表示没有买到兵器。
他坚持说:“我们用不着兵器了,湫部落要被楚国灭掉了!”
醯的父亲听了“侍人”爨的话,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坐到了地上,像一堆烂泥。
他摇着头说:“呜呜,没有兵器,如何能夺回我们沈部落?唉,完矣,我们沈部落无救矣,沈敖碑无救矣,我们无家可归矣!唉——此,此……如何是好啊?”
他说着说着就捂着脸哭了起来,可又担心声音大被别人听到了,只好咬着牙,摇着头,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看醯的父亲如此伤心,又遮遮掩掩,想哭又不敢大声哭,“侍人”爨和那四个家伙都吃惊不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拽起那老头。
“侍人”爨问:“此是为何?”
醯的父亲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泪珠子,眨了眨眼睛,摇着头说:“沈部落已经不属于我们了,你们此时不能回部落去矣!”
他说着就把湫部落里的人带着兵器如何将沈敖碑赶跑,如何扶植叔樵当上部落首领沈敖……都一一告诉了他们。
“侍人”爨一听,也站不住了,双腿一发软,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叔樵成了部落首领,这让他难于认同,他就是取代叔樵做的沈敖碑的贴身侍人,两人有过节呢?自己要是回部落里了,那不就是自己找死吗?
他苦着脸说:“呜呼,为何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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