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之人?”
蓫蒇又看了看自己带来的人,只见他们个个都愁眉苦脸的,神情沮丧,心里很难受,感到是自己连累了他们。
他皱着眉头说:“我们是……湫部落之……蛮夷‘野人’,并非寇贼……”
楚君坎身边的斗缗指着地上缴获的蓫蒇他们手里的兵器,有士卒正在清点数量,他得意地笑了笑。
他问:“嘿,此言不实,你告诉我们君上,你们手中所持兵器不就是盗窃的我楚国的兵器么?”
斗缗的意思是说蓫蒇他们是寇贼。
蓫蒇大声争辩说:“非也。我们手里的兵器是与‘权贾’以皮毛易农器所获……并非盗窃,而是以物易物,正常交易所获……”
楚君坎听到蓫蒇提到“权贾”,联想到被抓住的几号称是“权贾”的人,还想到“权贾”提到湫部落,感到二者应该有关联。
他又咳嗽地声,慢慢地说:“你告诉寡人,你们为何夜袭我大楚营寨?如实招来,寡人我可饶你们不死!”
蓫蒇看了看围在自己身边的人,没有看到叔旦,不知他已经成功逃脱了呢,还是被楚国士卒杀死了。
他大声说:“此话当真?”
楚君坎又捂着嘴巴咳嗽了好几声。
这时,一个清点兵器的士卒收起一根根“算筹”装进一个不大的皮袋子里,系到腰间。
他跑过来报告:
“禀报君上,此次缴获兵器有枪、茅、殳等,我用算筹计算,总数为一百零二件。另外还有农器铲、铚……”
楚君坎认真地问:“数量是否有误?”
那个士卒说:“我用算筹认真运算,其数准确无误!”
楚君坎眨着眼睛问:“是否为我失窃之兵器?”
那个士卒回答说:“兵器陈旧,只是木柄为新,理当是被窃之赃物。”
楚君坎看着蓫蒇说:“证据确凿,铁证如山,你们……还有何言可讲?”
蓫蒇无言以对,低下头没有回答,他身边其他人更是默不作声。
斗缗不耐烦地说:“君上,我失窃兵器已经找到,勿与他们多言了,不管他们为何人,他们与寇贼勾结,理当等同寇贼论处。”
楚君坎又咳嗽几声,他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