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蓫蒇想了想说:“恐有难度,但一定能说服。”
蚡在看了看蓫蒇,皱着眉头说:“你是否有了主意?”
蓫蒇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我熟知湫部落的首领,关系处得融洽,有时会采纳我的意见。”
公子通瞪大眼睛说:“部落首领会采纳你的意见?”
蓫蒇点头说:“是的。我一度做过他们的谋士……”看了看公子通的表情,他咬了咬牙说,“至霄邑以皮毛易兵器是我的主意,还是我领头。沈部落里的人围住了湫部落,就是我带回的兵器赶跑了沈部落里人……”
公子通笑着说:“如此说,你当是湫部落的有功之臣。”
蓫蒇苦着脸说:“此次夜袭楚营,也是我的主意,我还是为首者。不过,你们是知道的,我们惨败,全军覆没,连兵器也皆被收缴了……今日回部落,我不知如何面对湫敖……”
公子通看蓫蒇有所顾虑,他立即想到了自己,也担心起来。
他看了看蚡在,又看了看芃,皱起了眉头。
他说:“此次至湫部落,我未带一兵一卒,身边只有师保和你与芃,也只有防身之短剑,不知湫部落是否会让我们吃闭门羹,甚至动武伤害我们?”
蓫蒇摇了摇头说:“有朋之远方来,不亦乐乎。据我所知,湫部落的人懂情讲义,有恩必报。公子你从刀下救了众人之性命,又将其送还……你当属湫部落二百余人的恩人,你放心,他们岂能恩将仇报伤害你蔫?”
公子通看着蓫蒇,瞪大眼睛问:“真是如此?”
蓫蒇想了想,想到了仲桑,他立即苦着脸说:“恐怕也不会一帆风顺,须好事多磨矣。”
蚡在和芃一听,立即警觉起来,同时将手按在腰里的剑柄上。
公子通问:“为何如此讲?”
蓫蒇苦着脸说:“首领伯楝有一仲弟,他性格鲁莽,脾气暴躁,可中果正直,疾恶如仇。对于归顺之事,恐怕他要作梗阻止,甚至会有对公子不利之举动。”
公子通没有说话,蚡在担忧了。
他皱着目眉头说:“部落还有如此之人?”
蓫蒇笑一下说:“不过,此人被沈部落打伤,至今尚不能自如活动,许多重要事宜,他没办法参与。”
听了蓫蒇的话,公子通也不再那么信心十足了,还觉得为了营救湫部落里的人,不应该夸下那么大的海口,现在感到压力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