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说:“仍在昏睡之中,唤了多次,她也不醒!”
蚡在又看了看免樠的瞳仁,又用手背在她鼻子感觉了一下气息。
他认真地说:“勿急,一定会醒之。”
公子通看了看外面说:“‘晡时’已过,你去用膳,我们在此照料。”
蓫蒇摇着头说:“免樠不醒,我寝食难安。”看芃抱着那把剑打呵欠,他又说,“公子,蚡保、芃,你们去安歇,此处有我与季杏守着即可。”
看公子通没有离开,蚡在说:“公子,我们至那屋去安歇,患者此时须静养,切勿有人打扰……”
公子通只好转身离开了。
公子通、蚡在和芃睡到“人定”之时,突然听到下面有吵闹声,他们立即警惕地坐了起来,都将手放到了自己的剑柄上。
公子通揉了揉眼睛问:“是否为蒇的妇人醒之?”
芃握着剑,伸出头往下面看了看,只见下面有人举“烛”,有些慌乱,并不像是免樠醒来了。
他小声说:“不知发生何事矣?貌似有人受伤矣。”
公子通想下去看,蚡在制止说:“我们保持淡定,须静观之,不知是何事,勿贸然参与!”想了想又说,“须警惕,以防不测!”
公子通想了想说:“部落的人皆归,至今未见蒇说的湫敖的仲弟,让人感到有些蹊跷。”
芃吐槽说:“蒇此时只知陪着他的妇人,担忧是否能醒之,也不担忧公子之安危。”
这时,突然听到木梯上有动静,像是有人来了。
他们三人都警惕地站了起来,伸手抓紧了剑柄。
果然,一个黑影走近,公子通赶紧小声问:“何人?”
“是妾妇,仲蒇担心公子夜间受寒,特令妾妇送来三张羊羔皮。”
原来是蓫蒇的妇人季杏,他们三人都将心落了下来。
季杏将羊羔皮分发给了三人,小声说:“打扰了,妾妇告辞了。”
蚡在关心地问:“此时患者是否醒之?”
季杏放低声音说:“尚未醒来。呜呜,快急杀我们矣。”
公子通接羊羔皮,感觉很柔软的。
他低